浅沫一连几天都没有见到扉间,就连火影楼都没怎么去,大概也是为了躲着她吧。
这天,浅沫在送花的路上看见了扉间,正准备上前打招呼,却看见一个穿着和服的女孩子上前拉住了扉间的胳膊,两人有说有笑的,很是般配,浅沫只好退了几步转身离开了。
浅沫吃过晚饭后在院子里活动,顺便等扉间,扉间正好也回来了,两人四目相对,一时间有些无话。
“我……”浅沫正准备说些什么的时候,扉间也开口了。
“你先说吧。”扉间秉着女士优先的原则。
“花店这个月的账单算清了,你的两成也就是两千,”浅沫拿出账单和钱袋递给扉间,“诺,这是账单,你确认一下。”
扉间接过大概看了一眼,“哦。”
“借你的钱我会尽快还你的。”
“你要说的就这些?”扉间语气冷冷的。
浅沫想了想,确实也没啥好说的,“没有了啊,也就是我最近在找房子,可能下个月就会搬出去。”
“那挺好的,时候也不早了,我先休息了,你也早点休息吧。”扉间松开紧握的拳头进了房间。
浅沫松了一口气,生怕他又挖坑给自己。不过,还是轻松了不少。
为了庆祝开业收获满满,浅沫和风月雪特地来到烤肉店,点了一大桌子菜,还要了几瓶啤酒,欢快的碰杯。
直到天渐渐黑了,两人的醉意也逐渐上了心头。两个人摇摇晃晃的勾肩搭背走了出去,手里头还都拿着一瓶酒,甚至于高歌一曲,幸亏周围没有人,不然肯定侧目。
浅沫本来打算回去,但禁不住风月雪的再三请求,跟着风月雪去了她租的房子里面休息。
正当两人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客厅里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把两人吵醒,两个人趁着醉意拿起棒球棒慢慢走了出去,只看见一个黑影正在翻找着什么东西。
两个人来到黑影后面,猛的朝黑影击去,却被黑影闪过,一把用沾有迷药的毛巾捂住两人口鼻,浅沫和风月雪随即昏迷了过去。
当两人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被捆绑在椅子上。一个带着面具的男人走了过来,“你们给家里人写信,交五百万赎金,不然撕票。”
面具男拿出纸笔放在两人面前,“你们最好乖乖听话,这样才能少受罪。”说罢,将手上的绳子解开,浅沫揉了揉被捆绑过的地方,“可是我们没有亲人了啊。”
“没有亲人就写给朋友,不要告诉我你们没有朋友。”面具男冷冷的说道。
“我的朋友就只有她而已,现在也没有人去准备赎金了啊。”风月雪指指浅沫,面具男恼怒的甩出鞭子朝我们身上飞来。
“让你们骗我,让你们骗我,你们天天和族长和火影在一起,能没有钱,能没有人来赎你们?糊弄谁呢?”
“我们写,我们写。”浅沫看风月雪快晕了过去,立马接下。
风月雪还想说什么,浅沫轻轻摇摇头示意她不要再说了。
风月雪只好接过笔给斑写信,浅沫想了想,给柱间写不太现实,他不仅没钱还有可能不在木叶出去赌了,水户还有孩子要照顾,想来想去还是只有扉间合适,但那副不可一世的样子真挺讨厌的。
面具男见浅沫还没动笔,一鞭子打到浅沫胳膊上,脸上也带上了鞭痕。
“撕……”浅沫吃痛,只好加紧写信,写好后,面具男看了一眼便把信收好,转身离去,还不忘说最好祈祷他们来救你们。
“沫沫,他们要是不来救我们,我们该怎么办?”风月雪带着哭腔,几乎都要哭了出来。
“没事,咱们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
“为什么是十八年后?”风月雪反问道。
“因为死了之后重新投胎,十八年后又正是青壮年时候。”
“啊,我这一世都还没活明白呢,早知道我就好好练习忍术了,要不然就不会被绑在这里了。”
“不许吵闹。”另一个戴面具身材微胖的男人走了进来呵斥道。
浅沫和风月雪识趣的闭上了嘴巴。
天色渐渐黑了下来,送信的面具男也早就回来了,“信送了吗?”
“送了,约的晚上两点。”
“这样就行了,只要收到钱,我们就——”微胖面具男做了抹脖子的动作。对面却没有了声音,想来应该是点头默认了。
“这样我们的家人也好过一些。”
转眼间,到了一点多,面具男走了过来,又将两人迷晕,一人抗一个,来到交易地点,但并没有将二人放在身旁,而是放在隐秘处,用影分身变成浅沫和风月雪的样子。
两点悄然而至,扉间和斑难得的一起走了过来,一人手里拿着一个皮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