朵甘都司,昌都城。
朵甘都司的土司是土登格勒,大贵族雍丹家族的长子,和乌思藏都司的最大土司其美松布是连襟,为人圆滑,工于心计,当断则断,绝不手软。从1630年开始就已是权倾一方的土司,乌思藏自立的鼓吹者。
其美松布是乌思藏都司的最大的土司,他一直蛊惑**王阿旺罗桑嘉措自立,乌思藏都司(华夏起名为西藏省合一的社会体系。阿旺罗桑嘉措是藏民的**,住在拉萨城的布达拉宫,也是乌思藏都司的都指挥使,虽然大部分军权在土司手里,但是**是西藏的政治首领和精神领袖。
土登格勒的女儿德吉在王震领着残兵败将来到昌都后,对英俊潇洒、风流倜傥,一身书香气息的王震一见钟情。对中原文化非常向往的她,不在乎王震有三个妻子,各种小妾十多个,一心想嫁给王震为妻,但是王震对德吉不屑一顾。
梁王王震离开成都时带着五万多兵马,一路上不断有人“走失”,来到昌都后只剩一万兵马不到,路上好几位小妾都走散了。粮草更是丢失了一大部分,到昌都后一个个跟乞丐似的。
王震为了得到当地土司土登格勒的支持,让其为自己提供粮草,就将自己的两个小妾送给土登格勒。但是土登格勒并没有知足,他尝过王震小妾的滋味后,就打起了王震军马和其他妻妾的主意。一心想榨干王震,将王震的一万士兵全部弄成自己的奴隶,将他的妻妾全部收为己有。
通过土登格勒的威逼利诱和粮食收买,一部分梁军确实忍不了饥饿,先用盔甲和武器换粮食,最后没有办法就将自己卖身给土司为奴隶,他们往往会被用烙铁在脸上烙字用来区分谁的奴隶。
许多梁军想跑,没有粮食回不去,想抢粮食又没有土司的兵马多,一个个后悔来到昌都,后悔给王震卖命。就连梁王王震也后悔了,几个小妾为了怕王震把自己送给藏人土司,最后上吊自尽。
这半年是王震过得是最担惊受怕的日子,每天夜里都能梦到自己一觉醒来成了藏人的奴隶,藏人将他全身皮肤剥下来,制成衣服穿在身上,向别人炫耀用自己皮肤做成的新衣服,每次做梦王震都被吓醒,浑身冷汗,心情久久不能平静。
赵元贵的第一镇两万两千人,从正月十六出发,一路过雅安、康定、雅江、理塘、巴塘、芒康、左贡等城镇,一路翻山越岭,过岷江、大渡河、雅砻江、金沙江、澜沧江,遇水修桥、逢山搭路,克服高原反应,历尽千辛万苦,终于在二月二十六日来到了昌都城的外围。
在巴塘一次动员大会上,台下有士兵问赵元贵:
“赵师长,我们爬雪山、过大江,来到这高原干什么来了,这不是劳民伤财吗?”
赵元贵回答士兵道:
“从古至今,无论秦汉唐宋等中原强盛王朝,包括我们大龙朝,我们的主要敌人都来至北方和西方。一个依靠广袤的草原,一个依靠高原地理,只有我们把他们打服、打怕,占据他们的地盘,统治他们,将他们融入我们的国家,我们的子孙才能享受永久的和平,我们的子孙才不会被其它民族欺负。”
“现在北方的草原我们已经牢牢的握在手中,东方的高丽、东夷都在我们的控制之下,下一步一旦统一全国,恢复华夏统一,我们必会将目标放在东南半岛和乌思藏地区。”
“我们本次的目标是占领昌都,然后以朵甘都司为根据地,大量招收藏民加入我军,为下一步全面占领西藏地区,恢复所有藏奴的自由身份,以西藏高原遏制南部的婆罗多和西部的察合台。”
随着在昌都的梁军将随行的金银全部花完,王震在走投无路之下,不得已接受了土登格勒的女儿德吉,两人定在二月二十六日这天结婚。
德吉有着深褐色的皮肤,鼻骨狭长锋利,鼻腔宽阔,鼻型偏长,这种鼻型是为了适应高原上寒冷的空气而形成的。
德吉的外貌非常一般,但是土登格勒向王震承诺一旦两人结婚,愿意给王震剩下的两千兵马提供粮食,给予土地。
通过半年的时间,王震的一万手下就只剩下了两千人,有许多士兵为了吃饱饭把自己卖给土司做奴隶。土司根本就不把他们当人看,除了让他们从事高强度的工作,土司经常以虐待奴隶为乐。
他们往往会把奴隶绑在木头上,土司们用弓箭射杀取乐。有的将重达四十余斤的石帽戴在农奴头上,用石头敲打,使眼珠突出后剜去,并往眼窝里灌入热油,防止伤口溃烂。将犯了错的农奴或奴隶推进养有无数毒蝎的洞里,身上很快爬满蝎子,在哀嚎中慢慢被螫死。有的奴隶被锁入地牢中的“脚枷”内,无法动弹或翻身,最终在绝望中饿死。有的土司出门不骑马,不坐轿,他们喜欢骑在奴隶的脖子上,让奴隶背着他们行走。
土司拥有自己的土地,而土地上所有生活的居民都是他们的奴隶,这些奴隶没有活着的权力,土司一句话就能剥夺他们的生命。他们辛勤地耕耘着,每一点收获都成为土司的私产。作为回报,土司会给予他们一些食物,让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