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永在一旁小心的劝解:“万岁爷,哎呦,万岁爷,何必这样呢,生气伤身,要不把吴贤妃还有王美人叫来宣府伺候您。”
朱厚照的眼睛一下就闪现着光芒,盖过了刚刚的怒气。
慢慢的亮了起来,张永这个狗东西,果然还是很懂朕的。
这来宣府有不短的日子,不是熬夜看地形图就是冥思苦想怎么去对付小王子的兵马。
没有任何娱乐活动调剂一下身心健康!
“可以是可以,等等,这个事情,朕要想想!”
朱厚照不是精虫上脑的糊涂虫,微眯着双眼,揉搓着刚刚拍的生痛的手,问道:“京城传言朕是不是伤势比较重?”
“据锦衣卫传来的情报,各种传言都有,添油加醋,胡乱猜测。很大一部分人相信您伤重!”
“那几个御医可还听话?”
张永笑了起来:“万岁爷,在这里谁都老老实实的!老奴带着他们去了柳川河前面的几个大池塘转了一圈,讲了一下这几个池子的来历出处。”
朱厚照用手指着张永笑骂起来:“你啊,你啊,还是太温柔了。应该叫人直接在外面挖个一人大小的土坑。天天让他们经过旁边!”
张永呵呵呵的笑着。
皇帝现在越来越阴险了!就
不怕把这些人给吓着胡乱开药医死人。
“传旨意回京城,征集天下所有关于刀伤的药方。秘药。对这方面有研究的郎中火速来宣府!”
“让报纸大肆宣扬,只要能有效果,赏万金,赐官身!”
“等吾儿满月了,让德妃带过来让朕瞧瞧。”
“是,万岁爷!这大皇子过来,老奴定会安排的妥妥当当的。”
“罕斤帖木儿那边有没有消息回来?”
“还没有,兴和城的斥候传回来的消息是罕斤有一些控制不住局面,很多人不愿意跟随他投奔我们。”
“问他需不需要朕的帮助!这个刚刚和吉蘘兄弟握手言和,要不还真不愿意等他自己在那磨磨唧唧的处理。”
张永低眉顺眼的:“万岁爷不必要如此心急,您把宣府这里花了如此大的力气,重新归整。那个哈兀淳的族人来生活1.2年,到时自然而然的就会传出去咱大明的好。”
“不说其他,就是您规划的,到时给他们修建的那个红砖房子,建起来之后,不知道要羡慕多少人。咱内地的普通老百姓还住不起这样的屋子。”
“张永啊,这样的屋子,会有的,朕要让所有人都住上红砖瓦房,都能吃饱饭!”
面包会有的,房子会有的,银子会有的,老婆也是会有的!
朱厚照正在给张永憧憬美好的未来,苗进武过来禀报,那个叫李二牛的刀伤有恶化的趋势,吴太医想来给皇帝说明一下情况。
李二牛是宣府边军,被鞑靼骑兵的弯刀伤了腹部,不能行走。
从京城调集过来的太医就是全力在救治此人。
也是朱厚照给自己找的一个完美替身。
需要的各种药物等都是针对此人的伤势而开。
5个太医院的太医,全心全意的照看着一个人,享受着帝王级别的待遇。
“参见陛下!”
“吴卿,免礼。”
“陛下,病床上的那人,他的刀伤现有邪气入体,已经开始化脓,而且伴随时不时的高烧,恐怕撑不了多长时间。”
“包扎的白布都用开水煮过吧。”
“都煮了,按您的吩咐。每日换洗,伤口也用线缝了起来,开始几天恢复的还不错,后来不知道怎么的就开始恶化。”
吴杰说到这儿停了下来,看了看朱厚照,有的话他想说但又不敢说。
“怎么回事?还不能对朕明说?”
“陛下,我们一致认为如果不移动,在安边村那边养伤的话,是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路途颠簸,让缝好的伤口重新出现裂口,导致风邪入体。”
“所以呢?”
“臣等几人认为,当初主张要把人转移的,肯定是心怀不轨之徒。必须要抓起来下大狱,好好的审查审查,这完全是枉顾人命,别有用心!”
朱厚照怀疑自己的耳朵出现问题听错了。
这不是来说该怎么医治,反而是来告状,推卸责任的。
难怪明朝皇帝的寿命除了有限的几个人,其余人都不长。
果然就是这些庸医,不好好的看病,尽参与这些勾心斗角里面去了。
现在严重怀疑正主朱厚照就是被御医伙同几个大臣给悄无声息的干掉的。
朱厚照端着杯子的手都捏的发白,要不是还需要这些御医来演戏,还真的要把人给埋到外面的土坑里面去。
“吴杰。你觉得朕杀的人多不多,比起太祖来说怎么样?”
吴杰跪在地上冷汗淋淋,心中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