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吗?一个月三十天,我只要十天,另外二十天都给你。”崇安瞪着红红的眼睛,急切地说道。见顾倾颜不说话,又改口道:“五天,我只要五天,你每月总有月事,这几天换我行不行?”
“男欢女爱,当你情我愿,他不愿意,你找我没有用。”顾倾颜摇头,终于抬眸扫了她一眼,“不过你倒是直率,怎么想就怎么说。”
“我总得争取一回啊,如果我空手而归,后宫哪里还有我容身之地。还有我皇兄,说不定马上就说服父皇把我送去漠月,为了争建商道,他们不会管我死活的。若把我给那头野猪,我宁可去死。”崇安眼泪啪搭地往下落,她抓起那个牛皮水囊,拽开上面打的绳结就往嘴边凑。
顾倾颜视线定在那个绳结上,眉头微微皱起。
小时候她跟着师哥们整理书阁,会在院中拉起长长的绳子,把书打开,挂在绳子上面晒太阳。这绳结的打法,倒与当年的某人一模一样。
“那个随从,是什么时候到你身边的。”顾倾颜拿起绳结仔细看了看,小声问道。
“你是说刚刚那个丑八怪?我皇兄前几日给我的,肯定是让他盯着我。”崇安皱皱眉,抬手在脖子上抓了几下,白皙的脖子上顿时现出几道红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