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宴太想知道他和顾倾颜的过往了!
“陛下有腿伤,得腿伤好了才行。”祈容临看向他的腿,低声说道。
“金针术在我脑子里,关腿什么事?”封宴皱眉,不悦地说道。
祈容临犹豫了一下,还是摇头:“还是得等等,我还要做些准备。”
许康宁看看封宴,又看向祈容临,眼神蒙上了一层黯淡。
顾倾颜看着师徒的神情,便知他二人有事瞒着封宴。
“腿伤两天就能好,那就给你们两天时间准备。”封宴锐利的视线在师徒二人身上扫过,沉声道。
“父皇大叔,那个王子姐姐来找你了。”夭夭突然抬起小手,指向了前面。
顾倾颜抬头看去,只见不远处正走来一个明艳飒爽的大美人,一头栗色卷发随着她的走动,一甩一甩,把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过去了。
“那上月漠国三王子阿东莎。我过去一下,马上回来。”封宴低声解释道。
“她是男的?看不出来啊!”许康宁大看着这大美人火辣的身材,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她是姐姐,可她懒得多写字,就把自己当王子了。”夭夭摊了摊手,无奈地叹气:“爹爹最怕这种懒虫学生了,幸亏她不跟着爹爹学写字,不然爹爹一定要气死。”
“陛下如今确实容易生气。”许康宁回过神,随口回道。
“我是说我亲生爹爹。”夭夭皱起了小眉头,一本正经地解释道。
许康宁反应过来,转头看向了夭夭:“你是说常公子现在也爱生气?他以前可是个温润至极的人物。”
“我爹爹就是很温柔,我娘亲说他比春风还温柔。”夭夭一双小手在半空中舞了个花儿,笑眯眯地说道:“我最爱我爹爹啦。”
许康宁:……
他担忧地看了一眼祈容临,开始担心起金针术的事。这四年来,夭夭认了陛下的情敌当爹爹,还满口爱爹爹,等封宴真的恢复了记忆,怕不会马上一刀一个,剁了他和祈容临。
“祈大人的手怎么了?”顾倾颜看着祈容临,突然出声问道。他现在用左手写字,右手一直藏在袖子里,不太拿出来。
“扭到了,小事。”祈容临垂着眸子,哑声答道。
顾倾颜皱眉,小声问道:“是手出问题了,所以才不敢答应今晚就用金针术?”
祈容临写字的手顿了顿,慢慢抬头看向了顾倾颜。
看着他布满血丝的眼睛,顾倾颜叹了口气。看来她猜对了,祈容临的右手只怕是废了。
“师父去年伤到了右手。”许康宁压低了声音,担忧地看着顾倾颜:“皇后,若这金针术……”
“其实他想不想得起来,如今也不重要了。”顾倾颜轻轻摇头,“阿宴能喜欢上我一次,就能喜欢上第二次。”
祈容临埋着头,小声说道:“我一定会把陛下治好,把他完好无损地还给皇后。”
“你好好治好自己的手。”顾倾颜说道:“你们药王山医治过那么多人,是积了大功德的,就算有愧于我,你也无愧于天下,不必太过自责。”
祈容临的脸又涨红了,握着笔,沉默了好一会才抬头看向顾倾颜,哑声道:“臣惭愧。”
“大叔,你不能一直盯着我娘亲看啊。”夭夭见他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顾倾颜,立马急了,抬起小手捂住了祈容临的眼睛,嚷嚷道:“你这么看娘亲,父皇大叔也这么看娘亲,我爹爹都没得看了。”
“陛下一定很难过吧。”祈容临拉下夭夭的小手,看着满嘴常之澜的夭夭,无奈地苦笑:“亲生的女儿在面前,心里却没有他。”
“会有的,血缘天性。”顾倾颜轻声道。
“肯定会有的。”许康宁跳起来,跑去草地上摘了一捧花过来,笑吟吟地说道:“小公主,我给你编花冠戴好不好?”
“好啊。”夭夭眉开眼笑地点头。
看着许康宁笑眯眯的样子,顾倾颜似乎看到了以前大家在一起的时候。
那段日子真快乐啊。
赵阿姑,许小雁,如瑛、嫡姐,还有不着调的商子昂。
大家吵吵闹闹的,每天呆在一起,那般日子,还不知道能不能回来。
“父皇大叔,给你。”夭夭举着编好的小花环,递到了前面。
几人这才发现封宴不知何时回来了,手里还拎着一只小盒子。
“这是什么?”夭夭拍了拍小盒子,好奇地问道。
“这是阿东莎给你娘亲的礼物。”封宴把小盒子放到桌上,看向了顾倾颜,低声说道:“是套宝石首饰,你这些日子一直打扮得很素净,倒是我忽略了,回去后我会补偿给你。”
“我也不爱那些。”顾倾颜笑笑。
“你不爱是你的事,我不给你便是我的事。”封宴打开了盒子,沉声道。
许康宁和祈容临对视了一眼,双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