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可以回到哀家身边来,那哀家就不必纠结了。他毕竟是哀家一手养大的,当初也是偎在哀家身边,一声声叫哀家皇祖母的乖孙儿。没想到,他竟然要美人不要江山,非要与这小庶女混在一起。”
“一时新鲜,说不定从隅州回来就淡了。”海公公眼珠子转了转,又道:“就算不断,那让宴王妃真的和别人私奔,也是个法子。”
“有宴王在,这京中有哪个男人敢。”
“可宴王妃敢哪。”
太后眯了眯眸子,手掌不轻不重地拍在海公公的头顶。
“果然是个好奴才,你去办吧。”
花园深处。
顾倾颜下了小轿,抬眸看向前方。
这一处应该是冷宫,四周一片荒芜,在一片枯木中有一个小亭子。封夜晁修长的身影赫然就坐在亭子中,他又换回了他那身暗红色王袍,手里握着一把千里镜,正对着她看。
“宴王妃有点本事,那么高的城墙,竟然自己爬上去了。”封夜晁放下千里镜,嘴角挑起一抹讥笑:“你可知道,若本王上禀皇帝,说一个本该在隅州的人出现在京城,会如何?”
“王爷您也真是胆大,竟敢在太后面前假传圣旨。”顾倾颜慢步走上前,扶着石桌坐下,不卑不亢地看着封夜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