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玺舔了舔嘴角,他笑得十分的得意。
见时胭不好意思,他逗弄人的心思似乎愈加的强烈。
“毕竟我这免费的解药昨天晚上可是使了不少劲的,想走都走不了。”
听了贺玺的这一番话,时胭恨不得赶紧挖个洞跳进去。
昨天晚上的记忆一点一点地浮现在她的脑海里。
回想着自己昨天晚上受药力控制那放浪形骸的样子,她便羞愧得不能自已。
时胭只觉得脸上烫极了。
她捂着脸:“别说了……”
“昨天晚上确实是你帮了我,我谢谢你还不行吗?”她说。
听到时胭这样说,贺玺也忍不住笑了笑,终于舍得放过了时胭。
“这倒是不用谢,毕竟昨天晚上……我也很开心。”
他挑了挑眉,嘴上是抑制不住的笑容。
时胭听到贺玺这话,只觉得心脏都快跳出来了。
她轻咳了一声,有些尴尬地清了清嗓子。
“这……都是那迷药的错。”
说到这,她忽然之间停顿住了,刚才发生的事情有些多,她还没来得及思考昨天的那件事情。
一想到昨天自己被下药差点被那老男人侵犯的事,她便气愤极了。
时胭的嘴角紧紧的绷着。
垂放在身侧的手指也不由得拽紧了。
她仔细想想,便觉得这件事情十分的不对劲。
昨天那场荒唐的相亲可是时大洪找她去的。
时胭最开始还不知道这时大洪想干什么?为什么非得逼她去相亲?
可现在她倒是有些清楚了。
恐怕相亲是假,想要自己被那老男人折磨才是真。
想到这,时胭不由得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她没有想到时大洪居然可以将事情干到这个地步。
明明自己也是她的亲生女儿,居然被他这么算计。
倘若不是昨天贺玺和苏知远及时赶到的话,那后果真的不敢想象。
时胭打了个寒战。
只觉得一股凉意从心底蔓延开来。
她勾着嘴角冷笑了一声,只觉得嘲讽极了。
贺玺垂眼看着时胭,他微微皱着眉。
见她脸上的表情不对,关切地问道:“怎么了?怎么突然之间这副表情?”
时胭这才回过神来。
她愣了片刻,随即赶紧摇摇头。
“没什么……只是觉得有些嘲讽。”
贺玺半挑着没看着时胭,也知道时胭这话应该和昨天的那事有关。
他舔了舔嘴角,伸手从床柜旁将粥拿了过来。
“别想那么多了,先过来把早餐吃了,要不然胃有点不舒服。”
时胭的心情并不怎么好。
一想到昨天的那件事,她便被恶心的不得了。
只想赶紧去找那些人算账。
以前时胭对于时大洪他们的所作所为一直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
可她并没有想到自己的一再退让只会让这些人变本加厉,现在居然这样来害自己。
时胭摇摇头,起身便想下床。
“这个我就先不吃了,我得先去找人算账。”
这口恶气她可咽不下,必须找那些人给还回来。
她拽紧了手心,眼中是毫不掩饰的愤怒。
可才刚刚起身,却又被贺玺给拉住了。
“这事不着急,就算你现在去找他们,顶多也只能把他们臭骂一顿,另外的可什么都做不了。”他说。
时胭皱着眉看着贺玺。
“听你这话语气,你是什么都知道了吗?”她问。
贺玺坐在了一旁,他挑了挑眉,微微偏着头看着时胭。
“倒也不是什么都知道了,只知道一部分。”
他看着时胭的眼睛,慢慢地说道:“毕竟昨晚上你突然之间变成那样,我定然知道肯定是有人在背后搞鬼,作为一个‘解药’,我也得查一查那迷药是谁下的吧!”
时胭轻轻地抿了抿嘴:“然后呢?”
贺玺的目光暗了暗。
“不过时间有限,我也只知道这件事情李卓诚是参与了的。”
一想到那李卓诚对时胭动手动脚的样子,他的脸色也骤然阴沉了下来。
贺玺微微眯着双眼,眼神之中闪过寒光。
他看着时胭:“至于另外的,我现在暂时还没查到。”
贺玺知道,这件事情肯定没有他想象的这么简单。
“对,那迷药确实就是李卓诚给我下的,我没想到他居然会在我的水里面下药,如果不是知远哥及时赶到的话,我都不知道后面会发生什么。”时胭说。
她还是心有余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