袖,如实述说此事。
正在养胎的段云袖若有所思:“这一次的风波,对萧哥哥多少是不利的。”
段云衣担忧道:“他固然有通天彻地的才能,终究只有十八岁……姐姐有心再安排个稳重的长者去燕州,必要时或许能给他一点建议,或提醒他冷静,但如此又显得不够信任。”
“萧哥哥向来不拘小节,姐姐不必想这么多,只要是对他有益的,他自然能理解。”段云袖安慰道。
连段云袖都这么说了,段云衣总算放心,着手安排人员,去燕州支持梁萧。
京城的报社发行了新一期报纸,屯田与米价之事震惊全城。
酒馆角落里,蒙着面纱的黑袍女子,侧耳倾听。
酒馆里全是百姓对梁萧的议论,以赞美居多。
黑袍女子剑眉倒竖,眼神凌厉,喃喃自语。
“我这外甥会写诗也就罢了,竟然还有如此手段?”
“妹夫,你生了个好儿子哇!”
她的声音逐渐低沉,似怨恨,又似不甘。
“就是不知道,比我徒儿如何?”
言语间,黑袍女子已愤然起身,身后跟着一群剑客。
“去燕州,看看青衣,看看梁萧!”
燕州形势逐步稳定,恶霸、奸商尽皆收敛,遵纪守法。
经过梁萧一个多月的治理,越来越多的百姓切身感受到他带来的安定和机遇。
单就佃租一事,足以让燕州所有农民感恩戴德。
此时,梁萧正在燕州军器监。
摆在他面前的,是一把锋利长刀,寒芒尽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