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妈的,存心跟自己过不去是不是?
什么叫小鸟不大?
居然还带着儿化音,跟老子装可爱呢。
“还要接着往下说吗?”
陈平安看着袁烈,尽管袁烈方才出言不逊,但是他要给患者留点脸面。
“说吧,今天你要不把话说明白,出了这扇门,他们俩能挤兑死我,我也没脸出去见人了。”
袁烈一声长叹,这一次对陈平安态度好了许多,还跟陈平安递上一根大重九。
“你只有一个腰子,天生缺一个肾。”
接过烟点上,陈平安直接一语道破,“与之相对应的男性功能下降,所以方才我说你不算一个完整的男人。”
“如果所料不差,你应该没有子嗣吧,或者说你女朋友没有怀过孕吧?”
“陈先生,陈神医,方才有所得罪,对不起,我错了。”
袁烈又羞又服气,站起身冲陈平安深深鞠躬致歉。
就这么一个举动,无疑是对陈平安最好的肯定。
“这杯酒,我敬你!”
袁烈也是真男人,能屈能伸,错了就立正,满满一杯白酒,直接脖子一仰,一口全部闷了。
“小袁,你这人不实在啊。”
旁边的中年人笑了笑道:“过去每次出去玩,你都叫两个妹子,感情你这是虚张声势,给自己找面子呢。”
“咳咳。”
袁烈老脸一红,也不生气,也不再藏着掖着。
“咱们都是老哥们儿了,关起门来就不说废话了。陈神医刚刚说的一字不差,而我的身体除了国外给我检查过的医生之外,没有任何人知道,包括我爸妈。”
“今天这事,你们可要给我保密,我要脸。”
袁烈很干脆。
“哼!”
王佐趁机哼哼鼻子道:“跟你说过陈老弟医术非凡,是连华文雄华老都佩服的人,你也敢质疑?”
“现在知道厉害了吧。”
“是是是,我错了,我错了,陈神医,对不住,我袁烈有眼无珠,狗眼看人低,您别生气。”
“没事,我没往心里去,说开就行了。”
陈平安淡淡一摆手,他很欣赏袁烈的脾气,耿直通透。
“你这病治起来会比较麻烦……”
“嗯?”
闻言,袁烈脸上浮现一抹狂喜,颤抖着满脸肥肉道:“我,我这病还能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