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川嘿嘿一笑，秃顶小老头儿显得好猥琐。

“你一个干情报工作的，在脚盆鸡蛰伏了二十多年，你连脚盆鸡女明星的联系方式都搞不到？”一听这话，陈平安脸更黑了。

金川到底是不是专业的？

“陈先生，我能用公家资源，去做自己的事儿吗？”

金川笑着摇摇头，“陈先生如果你有她的联系方式，务必告诉我，我这辈子有一个愿望，就是跟玲子老师见一面，最好能深入交流一下……”

“艹！”

陈平安大骂，忽然发现金川也不是什么正经人。

敌后工作呢，能不能正经点？

“这特么就是一个妓女，你也下得去嘴？”

陈平安不能理解。

为什么这帮人总对妓女感兴趣？

“嘿嘿，我用什么嘴？她用嘴不就行了，我只需要享受美好生活即可。”金川咧嘴一笑，一口大黄牙好不恶心。

“再说了，妓女怎么了？”

金川笑着摆摆手，不以为然道：“我只是想玩玩，又不打算长期持有，就图个新鲜而已。”

“想当年的陈圆圆，不也是妓女吗？吴三桂都捧在手心里疼了，妓女，不就是给人带来快乐的吗？我快乐了就行了！”

“……”

陈平安直摇头，他理解不了，也接受不了。

“平安……”

这时，姜天也开口了。

陈平安回头白了姜天一眼，“怎么？你也要玲子老师的联系方式吗？”

“你也饥渴难耐了？”

“没有没有。”

姜天连连摆手，道：“我是在想，大家都知道脚盆鸡女老师多，为什么研究所那帮人要去妓院挑？不找这些成名已久的女老师呢？”

“这你就不懂了，玲子老师这一类人，是可以增加脚盆鸡税收的行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