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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要是小子第一次见您,就有一种一见如故的感觉。”徐长卿套近乎道。
“你小子,说话就是好听,这是……”
刘班头看向徐长卿怀里的糖糖。
“这是……这是我女儿糖糖,糖糖叫刘叔。”
“叔叔好。”
“哎,你也好,没想到你竟然已经娶媳妇了?那你浑家呢?”刘班头赶忙回应一声,一脸惊讶。
“这事说来话长……”徐长卿没多作解释。
然后顺势放下糖糖,也在一边儿坐了下来。
“刘头,我想跟您打听个事儿?”
“跟我打听事儿?我一个班头能知道什么?”刘班头一脸警惕道。
“案牍库每月卖到造纸坊的废纸多吗?”徐长卿问道。
“多啊很啊,前朝的,今朝的,各种废弃的案牍,都要卖的。工艺不行,放不住,时间久了,一般的纸张,时间久了就坏了,自己也不清晰,留着没啥用。”
说完这一番话后之后,刘班头更加警惕了,这小子这般巴结自己,是不是敌国的细作?
想着从自己这里搞到废弃的案牍,然后抽丝剥茧,分析大乾的情报?
“刘头,您别误会,我主要是让您介绍介绍,买点案牍库的废纸,然后赚点小钱。”徐长卿道。
“你说什么?案牍库的废纸能赚个屁钱?人家纸坊不可能跟你合作。”刘头闻言,眼睛睁得大大的,一脸的惊讶。
“我想这般,这般……”
徐长卿没有隐瞒,就老老实实的说出了自己的计划。
阴凉的树荫下,微风轻拂,带走了夏季的炎热,带来了一丝清凉,也带走了糖糖满身的暑气。
“哎,你也是个苦命的人啊!不过这扎纸人、纸钱可不是个好活,而且让人看不起,不过你带着闺女,也是真没法子……”
一番结交下来,刘头发现了,徐长卿是个知恩图报的人。
他师傅收他做徒弟的时候,也没怎么对他好。
一经落难,百般奔走。
“刘头,我刚才说的这些,真的想试试,您放心,一旦事儿成了,肯定少不了您的那一份。”徐长卿拍着胸脯,一脸真诚。
“跟你刘哥不用说这种话,穿针引线的事情而已,事情能不能成,还得看自己。”刘头道。
徐长卿闻言,就是一愣,看来这事儿真的有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