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丝毫还手的余地,是理所应当的。
可他真要这么做了,一定会被人诟病说没有风度。
家中小辈真心实意地向他讨教,他却全程压着人打,完全不给对方表现的机会。
可一旦他若真放了水,那小丫头再有那么点亮眼的表现,那这场比试岂不是给老三一家长脸?
珺青崖捏紧了拳头,他发现事情远比他料想的更为棘手。
就在这时,两道狂妄的声音一前一后地响了起来。
“呸!你这个乡下来的小丫头也敢挑战我父亲?”
“就是!我父亲是家主,你算什么身份,够资格让我父亲指教你?可笑!”
珺泽林和珺泽川跳了出来,他们咬牙切齿地指着君九歧大骂。
今天他们想着乡巴佬一家的面摔跤,自觉丢脸至极,所以这场宴会开始了那么久,两人都只是安安静静的待着,尽可能的降低存在感。
直到君九歧站出来挑战他们父亲,两人顿时精神起来,觉得他们找回场子的时候到了。
珺青峰眼底闪过冷意。
君九歧给了爹爹一个安抚的眼神,随即转过身,“只是一场切磋比试,我有什么好怕的?再说了同为珺家的子弟,我不觉得我连请家主指教两招的资格都没有。”
君九歧精致的小下巴一抬,颇为挑衅地冲着珺泽林和珺泽川笑了笑,“反倒是你们两个,如此气急败坏,莫不是有人怕了?”
珺泽川彻底的被点燃了怒火,“真是可笑!我们怎么会怕?对付你,根本无需父亲出手!小爷就能把你打趴下!”
珺泽林附和,“没错!有本事我们切磋一下!看看到底是谁在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