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成旁人受了这么一击,早就一命呜呼。
“我不用……等等!”
一刻钟后。
君九歧被墨枭强制带回墟鼎,迷迷糊糊中,泡了灵泉,调息一日,又去看了草坪上还在“沉睡”的九荒族人,又交代了沧溟和阮东几句,遂回到悠然居。
当躺在床上神游时,她猛地坐起,仿佛才回过神般,“……不是,我为何要听他的?”
君九歧后知后觉发现,她又被某人牵着鼻子走了。
她怎么就这么听话?
墨枭让她回来她就回来?
墨枭让她休息她就休息?
她为什么要言听计从?
君九歧鲤鱼打挺就要起来出去,可随即一想,又觉得没有必要。
算了,何必跟那男人置气?
反正也回来了,那就等休息好了,彻底恢复元气再出去。
于是,君九歧又重新躺了回去,看着帐顶的蓝色纱帐,想着这些天跟墨枭的关系。
他们的关系,不知何时有了些变化。
她可是记得墨枭最初时那冷淡的模样,话都说不了几句。到如今两人能平心静气坐在一起,哪怕不说话,各自干着各自的事都不觉得尴尬。
墨枭的确是她见过话最少的男人。
不过,君九歧并不讨厌墨枭这点。
君九歧也不喜欢聒噪的男人。
君九歧起身,推开前面的窗户,手撑在窗台上,看着外面的夜景。
墟鼎自淬体那日后,潜移默化有了不少的变化。
比起之前,如今更像是自成一个小世界。
日升日落,星罗棋布。
虽尚未进化出四个节气,但墟鼎中四季如春,常年保持着最佳生活的温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