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我一直觉得那个行商有问题。”
“可是那人描述的姓名,相貌,事迹,籍贯等等都和我爹对得上呀?”
“这就是我感到奇怪的地方,总感觉这里面不简单。”
“可是我们孤儿寡母的,他骗我们干什么呢?”
宋初雪不解道。
“这也只是我的猜测,反正咱们都已经到了都城,寻个机会咱们再去安定侯府看看,要是能见到安定侯说不定就能知道答案了,好了累了一天了,早点休息吧,明天咱们还要去出摊的。”
……
夜深人静时,安定侯府中安定侯宋远山对着手中的半块玉佩喃喃自语:“蔷薇,你和雪儿在歙州还好吗?为夫好生想念你们啊!为夫好想接你们来长安一起生活,一家人团聚,可是都城这里就是一个大漩涡,我担心……”
“家主不好了,歙州那边出事了。”
突然一个焦急的声音打断了定安侯的思绪。
安定侯听到歙州出事了,心中猛然一紧。
一名管事模样的老仆跑了进来哭喊道:“家主,夫人,夫人她……”
“阿福,快说,夫人怎么了?”安定侯猛然起身问道。
“夫人去世了。”阿福哀嚎一声。
“什么……”
安定侯闻言内心一颤,双腿不听使唤地往后倒退几步,跌坐在椅子上。
“家主,你节哀啊!”
“什么时候的事情?雪儿呢?雪儿现在如何了?”安定侯双目赤红,握紧双拳,颤声问道。
“今岁初春之时,因为寒疾发作,大娘子现在也不知所踪……”
阿福嘴中又一个噩耗接踵而来。
“不知所踪是什么意思?我的雪儿去哪了?”安定侯双目充血,战乱时曾经身中数刀都不曾皱一下眉头的汉子,此时已经泪流满面。
“据派去歙州的密探回报,大娘子埋葬好夫人后便跟着一名叫杨泰的年轻男子离开了歙州,至于去了何处,暂时还不知道。”
听完阿福说的话后,安定侯痛苦地闭上眼睛,心中充满了悔恨!
“快,派人去查,不惜一切代价一定要找到我的雪儿……”安定侯吩咐完无力地挥挥手让阿福下去了。
阿福刚走到门口,又被宋远山叫住了:“记得此事秘密进行,切不可走漏风声。”
“是,家主!”
阿福跟了定安侯七八年了,知道定安侯担心什么,心中叹息一声,默默祈祷大娘子平安无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