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
薛玉郎可不是柳下惠,既然人家女孩子如此的体贴热情,自己又怎么能客气呢?
他在风儿的嘴唇上亲了一亲,然后又伸手摸了一摸。
但正当他准备进一步时,风儿却忽然一把挡住他,笑道:
“现在你告诉我,你是否要留在这里成为我们的伙伴呢?以后我只陪你一个人,让你快快乐乐的。”
薛玉郎注视着她明亮的眸子,却又是一声叹息。
风儿皱眉,道:“怎么?”
薛玉郎道:“如果你认为用身体就能留住一个人话未免有些太可笑了,这个世界上能够被女人用身体留住的人,往往都没有什么大能耐。”
风儿怔了一怔,脸色忽然变了。
她一把推开薛玉郎,飞快地穿上衣服,然后下了床,跑到了房门前。
随即转头,对他狠狠的啐道:
“既然你这样认为,我干嘛便宜你这臭小子?就因为你长得俊?”
她说完,眼角含泪,头也不回的就跑了出去。
只留下薛玉郎自己坐在床上,喃喃道:
“所以女人呐,年纪越大越现实。二十岁的女人已经现实的不得了了。”
“......”
第二天,天还没亮。
他带了些西域居民送的葡萄干、胡饼以及从马贼那里搜刮来的货币,牵着马贼留下的马,独自离开了。
一路径朝东方驰骋而去。
东方的太阳也刚刚才升起。
在这片浩瀚的沙漠上,他蓦然抬起头来,唯见东方旭日缓缓上升,阳光如红血般挥洒人间,每一粒沙子都如诗如画,一同汇聚成一种震撼人心的广阔。
他感到胸腔中一阵充沛,忍不住展臂放声呐喊,声音随风传的很远。
马蹄飞快,在沙漠中行得大半日的时间,
待到黄昏的时候,他终于看到了下一个城镇。
这是一座大城,叫什么名字薛玉郎还不清楚,或者说他不认得。
但远远看着,这座西域大城内都是或高或低的平顶矮楼建筑,窗户是近似于西方教堂的彩色玻璃花窗,目光所过之处,都是淡淡的金黄色。
厚厚的城墙下站着士兵,正在检阅通行之人,成群的百姓牵着骆驼正在城外等候排队。
在南宋时,
西域大部分地区归属于西辽,建立者是当年辽国耶律阿保机的八世孙耶律大石,带入了中原的部分风俗习惯,所以这里的士兵、官职什么的都有汉文化的影子。
薛玉郎也来到了人群后,下了马排着队,同时张望打量着四下,听着前后叽里咕噜的说着话,他是一句也没听懂。
终于挨到了他,西域士兵看了他几眼,见他一个十五岁的小孩子牵着一匹马,身上就背了一个只能装食物的小包裹,随便摆了摆手就放他进去了。
这城里可热闹的紧。
比之昨日在小镇里,不知道要热闹多少倍。
随处可见的是摆着各种珍奇玩物的商贩,吹着笛子、身边群蛇环绕的手艺人,还有烤羊肉串、卖切糕的,时不时一批衣裳华丽的贵族目中无人般从他的身边闯荡过去。
整个城市都笼罩一种异域风情之中。
但这些都不能引起他的注意。
他只是左顾右盼,很快找了一间住宿的客店。
客店的老板与他虽然语言不通,但是钱这种东西在任何地方都是能够与人无障碍交流的。
薛玉郎从一大把货币中随便取了七八个给他,准备在这里睡一晚上,然后第二天一早就启程继续往中原去。
但他这阔绰的举动也引起了旁人的注意。
中原有一句常常用来当作比喻的俗语,叫做小孩持金过闹市。
眼下薛玉郎就相当的符合这个特点。
当他取钱给客店老板的时候,正有几个当地不学无术的小混账在客店里蹭吃蹭喝,看到薛玉郎一个外地人带了这些个钱财,立即就动起了歪心思。
他们对视一眼,悄咪咪的记住了薛玉郎住在的房间,打算趁着晚上夜深人静的时候再来。
当晚在客店里,
薛玉郎坐在窗边,映着一道淡淡的月光,吃个大半个西瓜,两个胡饼,吃饱喝醉以后就开始练功。
他所练的是八荒六合唯我独尊功,又称作“天长地久不老长春功”,乃是一门阴阳随心转换的无上长寿内功。
既是灵鹫宫的顶级内功心法,也是逍遥派三大绝学之一,与北冥神功、小无相功并齐。
但只论内劲威力,却要比那两门功夫再强横许多,尤其是没有任何修炼风险的小无相功。
昔日天山童姥便是只身闯入西夏皇宫,如同戏弄般的把李秋水的一张俏脸蛋划了个稀巴烂。
李秋水亦是敢怒不敢言,三十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