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国师让我回来,盯着些村里,也好护你们周全,省得有奸人混入了村里作祟。”萧兰衣沉吟一下,又继续道。
小糯宝正抓着他的玉佩玩,这时小手一拽,突然就喊出声来。
“啊,是毕萝春!”
奸人?
信鸽传报?
难怪有小人星显像,看来就是她了!
萧兰衣听得一愣,“什么碧螺春?记得你向来不爱喝绿茶啊。”
小丰苗这时也跑进来,“我说怎么觉得,那妇人名字怪怪的,原来是和绿茶一个名!萧兰花,毕萝春是个人啊!”
萧兰衣正觉一头雾水,冯氏忙把这来龙去脉,告诉给了他。
听罢,萧兰衣也恍然点头,“信鸽发现不过才两日,偏巧她来了也才两日,糯宝说的没错,看来应就是她了!”
既已找对了人,那么接下来,只管截下新的信鸽,就知那妇人想做什么了。
正巧辽东营内,有个兄弟原先做过奸细,最擅此技。
萧兰衣顾不上吃午饭,当即就朝东砬子山赶了过去……
……
此时,村北边,一只飞鸽掠过空中,落在了王家旧屋。
屋子里,妇人似乎察觉什么,忙止了啜泣,借口要去解手,哄住了韦院长。
待出屋后,毕萝春抓住信鸽,取下上面字条。
只见一长串字,赫然落在上面。
【国师此行不会如愿,五日内必归,尽快接近姜家,埋下火药,务必除之】
毕萝春心跳加快。
好在,她已和姜家搭上话,眼下又见了韦有憾。
想来,之后通过韦有憾,再打进姜家内部,还有仙泉居,都不是问题了。
酝酿好情绪后,毕萝春又重回了屋内。
“阿憾,你当真原谅我了吗,我怎么像在做梦呢?”
她哭得梨花带雨,又垂着湿漉漉的眼睛,佯装羞愧难当。
站在对面的韦院长,早就跟着泪眼滂沱,搂住侄子韦庭,轻轻拍了拍她肩膀。
“这些日子,你是受苦了,一别多年,前尘往事,就把它揭过吧。”
韦院长打量一圈屋子,又叹气道,“你是过惯了好日子的,在此怕是住不好的,正好我还有些积蓄,不如就让我在城里,给你和家里人置办个小院子吧。”
毕萝春一听要离开村子,忙不迭地摇头,又痛苦后退几步。
“不,我本就有愧于你,哪还能再受你恩惠,我哪也不去,只要能在村子里,吃口饱饭就行了。”
韦院长听罢,心里不由更加难受。
终究是他爱过的人。
让他怎能不怜。
“好,好,都随你吧,不过你若有任何需要,只管告诉我,千万不要怕麻烦了我。”韦院长眼红道。
毕萝春哭得泪都快干了。
可算等到他说这句话。
于是她抬起泪眼,走上前,轻握住韦院长的手。
“那你就帮我个小忙,我初来乍到,和乡亲们不熟,你带我多和姜家走动走动,再让我去仙泉居做事,可好?”
本以为韦院长连房子都肯买给她,这点事情,定然不会拒绝。
不曾想,韦院长却突然推开她,“这个可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