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懂了”的神色,便起身离开了秦菜居。
冯氏看迷糊了,忙拍拍闺女后背,“好闺女,你到底有啥打算,可不许瞒着娘,让娘心里跟蚂蚁爬一样!”
小糯宝扒着窗台,看到姜丰泽大摇大摆,走进醉兴楼后,这才摇头晃脑得笑开小脸。
她压着小嗓音,飞快和冯氏说了一通。
冯氏反应了好一会儿,这才恍然大笑,“原来如此,这么说,咱是将计就计,马上就要有好戏看了?那娘心里算有谱了!”
一旁的秦不同听得云里雾里,全然不知,姜家人这是做啥打算。
不过他早看得出,这家真正的主心骨,就是糯宝这小乖宝。
于是也不多问,只备好了樱桃煎、烤花生,还有两壶好茶,留着“看戏”时好打牙祭。
坐等了约摸小半个时辰,并不见姜丰泽出来,却突然间,听到酒楼外传来一阵骚动。
秦不同探窗张望,就见醉兴楼的门前,不知为何,竟来了一堆婆子、小厮,穿的全是许家仆衣!
他们上来便将酒楼团团围住。
拉来好大的架势!
其中有个穿褐色深衣的婆子,进去说了两句,就又跑出来,叉腰站在门前大骂。
“好啊,光天化日的,竟敢勾引闺阁小姐成奸!”
“二人共处一室,里面还好大一张床,快把此处看住了,不能让那关外侯跑了!”这婆子是许家夫人的陪房。
她又捂脸痛声哭,“只可怜知府二老爷家的小姐啊,还是个待嫁闺中的贵女,本是来我们府上做客的,就这么被糟蹋了,要她以后怎么嫁人!”
那婆子骂完便拿帕抹泪,顷刻间,酒楼前就围满了吃瓜群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