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和萧奶奶肯定抢着要!”
一听妹妹卖惨,几个哥哥都忙从屋里出来,还以为出了什么大事。
等听完之后,姜丰年有些想笑,但还是不忍妹妹被拘束着,便帮忙,“娘,那李大人眼下自己家都顾不过来,咱现在就给他叫来,那也太不通人情了。”
“就是啊娘。”姜丰虎也忙道,“要不这几天您在家歇着,妹妹想去什么地儿,我来陪着就是。”
就连小春哥儿也跑来了,他甚至还信以为真。“小姑姑,你要去给别人当闺女了吗?我得跟着你,你要去谁家,就给我也顺便换个奶奶吧!”春哥儿紧张巴巴去扯袖子。
这话一出,全家都没憋住,丰苗更是乐得大牙呲出来,差点把脑袋笑掉。
冯氏无语合了下眼,又一下子从椅上弹起,满屋追着春哥儿要揍。
“还真是倒反天罡了你!”
“还换个奶奶呢,你怎么不上天呢!”
小糯宝也抱着肚子,一边伸着小手护着侄子,一边嘎嘎嘎的,笑得小奶音直抽抽。
好在这时,李七巧端着几个冒着凉意的冰碗,跑过来解救儿子了。
“娘,您别跟他们生气,我这刚琢磨出几样新品,不知哪个该做咱家水铺夏天的招牌冰饮呢?”
“您快帮儿媳妇把把关,毕竟,没有您来坐镇,我就跟没了主心骨一样。”李七巧故意眨眼。
冯氏一听,心里可算甜如蜜了,点了点几个小子们的额头,“学着点吧你们几个,几个大小伙子加一起,都不如我儿媳妇贴心呢。”
姜丰年他们憨憨一笑。
也乐意在这家里,给小糯宝和李七巧这两朵娘眼里的大红花,做点缀用的绿叶。
很快,李七巧做出的冰饮驱散了夏日暑气,众人一起上前尝了尝,很快就投票选出了最好的一两款,就要拿去水铺子卖了。
之后的几日里,家里没什么要紧事了,李七巧全心扑在生意上,又靠着一款桂花绿豆冰酥酪,在京中风靡一时了。
姜丰虎知道赚钱好花,但又生怕媳妇儿辛苦,日日都要接送媳妇儿,看得水铺的工人们无不羡慕。李府那边,李湖图悉心陪伴着女儿,可算让李清萍稳定了些,不再动那想不开的心思了。
于是他也重振心情,来和姜家商量,不能耽搁了公主的学业,打算再过个六七日,就重新回来教书。
冯氏从未迁怒于他,更明白和李家的关系,还需要好生维系。
她主动抛出善意来,说道,“李大人不必着急,不管您什么时候回学堂来,我们都是欢迎的。”
“另外,吴大夫那日虽言语直接了些,但他是个医术和品性都没得挑的好大夫。萍儿小姐幼时被王姨娘推入水,才导致体质虚弱,若是你们有需要,我家可以请吴大夫帮忙调养一二。”冯氏认真道。
李湖图一听,只觉受宠若惊。
想不到女儿差点害惨了公主,姜家却肯不计前嫌。
如此对比下来,倒更让他自残形愧了。
于是他把脑袋埋得低低,啜泪不停道谢,“多谢姜夫人,您家的格局,当真不是我等能比的。”
难怪,人家出身不高,但却能在京中混得风生水起呢。
现在看来,并非国师撑腰的缘故,靠的全是姜家自己的智慧和心性啊!
送走了李湖图后,小糯宝抓紧这最后几日的自由,抓起遮阳小帽,就拉着娘往庄子上跑。
晌午前后,烈日当头。
小糯宝穿着一身水粉色的褙心,手里拿着花形小蒲扇,头上还戴了顶能遮阳的大檐帽。
这遮阳帽还是萧老太太,带她去渤城时买的。帽子的主体是草编的,周围缝了一圈乳白的珍珠,帽檐上又缝了颗大大的干海星,
再配上她奶白的肤色,让人一看就满心清凉。
自打有了胡家几兄弟,庄上的工坊,已经重新开工了。
不过,萧老太怕他们太过累着自己,特地吩咐下去,每日午时必得午睡半个时辰,然后才能上工。
这会子,庄上的大伙刚刚睡完觉,一个个补足了精神,彼此说说笑笑,下地的下地,上工的上工。
孩子们没什么事做,就顶着炎炎烈日,不是光着上半个身子到处玩,就是帮着爹娘下地除草。
夏天太热,把他们都晒冒油了,一个个的小脸和胳膊腿,也都晒成了酱油色。大文看公主来了,忙上庄上几个小子们,快去把上衣穿好,不能在公主面前失了礼数。
可小糯宝瞅着他们,有的和自己差不多年岁,有的都跟四哥五哥一边大了,总这么在庄子上闲着可不行。
虽说他们再长大些,就都能下地或者是上工。
但孩子们要是能学些东西,或许他们的天地可以更宽广,而不局限于小小一片庄子。
小糯宝想起什么,朝大文招了招手。
“公主,您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