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打算。
听完小胖丫的话后,姜家人眼睛比太阳还亮,已经迫不及待,要当众揭穿那李家二人,做的所有丑事!
不过,临动手前,小糯宝又想到了一个人。
“娘。”她脆生生道,“你去库房挑一套贵首饰,让郑嬷嬷送去裴小少夫人,就说是谢她前几日来府看望。”
“还有吴爷爷,你那有没有上好的补身之药,也一并拿些送给她,等到了摆宴那日,此人说不定咱能用得上!”小糯宝眯起眼睛。
冯氏和吴大夫齐声应下。
这有何难。
于是很快,一套红珊瑚镶金的手钏、发钗,还有两袋上好的阿胶参膏,就送去了裴府
做完这一切。
冯氏就按照闺女的主意,突然放出请帖,宴请京中所有官员和家眷,入府吃席,就连素日里没来往的也算在内!
至于缘由,姜家只对外道,说是公主一直不好,按着北地风俗,就想办一场热闹的席面,不为别的什么,就为了冲一冲喜气。
但实则,当然是要演场大戏,才故意请来这些看客,一起见证姜家受了多少算计!
众人得了请帖,以为姜家是无奈之策,都不免对小公主又怜又忧。
所以凡无公务在身的,全都答应了,要带上家眷前去。
而李府那边。
李清萍和王姨娘更是欣喜!“本还想着,借着给公主探病的由头,求老爷带你去姜家认认脸,没想到机会这就来了,姜府设宴,咱正好就能理所应当去了。”王姨娘看完请帖后,乐得那叫一个满脸肥腻。
李清萍也心中雀跃,赶忙跑回屋里,去挑今年新做的行头了。
可这二人哪里知道,她们现在笑得越欢,到时就哭得比谁都要惨
李湖图原本心有疑虑,觉得为着先前之事,他不便带女儿前去姜家。
但那请帖是丰虎亲自送的,而且丰虎当时笑呵呵,还明说要他多带家眷,图个热闹。
所以李湖图纠结一番,还是把女儿和妾室都带上了。
很快,到了赴宴这天!
上午,刚过了辰时,就陆续有人前来姜府,可见大家有多重视。李清萍激动得只睡了半宿,待天光一亮,便连忙起来梳妆,也在最早来的宾客之列。
为了能让众人坐开,姜家就把席面摆在后院。
席位呈回字形,从后花园一直摆到凉亭,中间还拱着石桥,占地之大,足足能容得下数百人。
而李家几人的位子,更是被安排在了最中间,是最惹眼的所在。
等到李清萍穿着一身水绿、头戴桃红绒花簪,高兴落座之后。
冯氏的眸光一冷,不由像利箭似的飞射过去!
李七巧也使劲抠手,双眼窜出了火气,她几番按耐才堪堪克制住,想要扑去撕打李清萍的冲动。
“真不知那李姑娘怎么好意思,在咱家背后下了那么多黑手,还要害咱糯宝,现在却能大言不惭地坐在那,良心是出生时落在娘胎里了吗!”李七巧胸腔剧烈起伏,忍不住低声骂着。
冯氏不想旁人察觉出来,收敛起神色道,“无妨,就先让她再得意一会儿,反正今天,咱非把她的脸皮撕下来,当着全京权贵的面儿,给她真面目全扒出来不可!”
过不多时,宾客渐渐都快来齐了。
吴夫人她们都穿的很是素雅,毕竟明面上公主还病着。
可在路过中间席位时,看见李清萍的艳丽装扮,她和几个夫人都皱了皱眉。
这姑娘当真不知轻重!
等到众人都落座后,冯氏才从屏风后出来,拿着张帕子,把眼睛揉红了些。
在场的妇人们,有不少上前安慰了她几句。
“姜夫人别难过,公主定会平安无事的。”“是啊,咱公主吉人天相。”
冯氏做了做样子后,就让她们快别管自己,各自吃着喝着,全当是寻常宴席。
大伙只当她是大方得体,不由更加感慨,这么好的姜家,怎就遭了这祸端。
这时,白夫人左右看了看,跟身边人嘀咕起来。
“听闻姜家一直用的吴大夫,是个神医没错,但鸡蛋不能放一个篮子啊,眼下他既没了法子,姜家也该看看别的郎中才是。”
有人忍不住赞同,“也是,大夫各有所长,我从前生产时找了位内症圣手,却差点被耽搁了,后才知他根本不通妇人之症,兴许这吴神医也有不懂之处,不如咱给姜家举荐几位?”
李七巧看到机会来了,抿抿唇角,立马插话道,“诸位有所不知,我们这吴大夫啊,上晓内症,下通筋骨,就算是御医院的几位加一起,也得被他给比下去,绝对是位全能神医,不需怀疑。”
其实,众人并非不信吴大夫的本事。
只是人吃五谷杂粮,生疑难杂症,就算再厉害的郎中,也未必能兼顾所有,多找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