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咸口粽?”
姜丰虎脑筋一转,这就把嘴凑近她耳边,“嘿嘿,什么甜粽还是咸粽的,我都不爱,因为我只爱你这个小祖粽!”
“噗”正要进来给姑姑添乳茶的春哥儿,正好看到这一幕。
小家伙愣在原地,口水差点吓喷出来,鸡皮疙瘩从脚底爬上头皮。
李七巧脸颊一红,拿胳膊肘娇嗔怼丰虎道,“什么乱七八糟,当着孩子面儿呢,你还有没有个正行,再胡说八道我现在就送你去见祖宗!”
厨房里爆发出一阵笑声。而里屋那边,小糯宝和两个哥哥忙活到夜里。
终于,反击计划可算备好,就差第二天实施了。
翌日,一大清早,再去小学堂上课时,小胖丫就交给两个哥哥去办,她则先去解决近来课业太多的麻烦。
于是早起她难得没贪嘴,只扒了两口稀饭,就跑回屋里鼓鼓捣捣,还不许冯氏他们进来看。
等到快开课之时,小糯宝才偷偷摸摸,把手藏进书袋子里,飞速奔去了后院的学堂。
这会子,李湖图正举着戒尺,预备着先查课业呢。
谁知,小胖丫一来,就见她突然把手伸出书袋,露出来的竟是一只缠了一圈圈白布、几乎快要裹成粽子的“小猪蹄”!
“这”李湖图眸光一惊,忙上前问,“公主这是怎么了,可是手受伤了?”
小糯宝呲着小白牙,佯装疼得不行,但却高举胖爪道,“没事哒少师!虽然课业多到把我手腕都累肿了,但是您别自责,以后课业还得继续留,我还可以拿另一只手写!”
说罢,她拍拍胸脯,小脸蛋满是坚定,但又故意疼得吸气,露出一副小惨样儿,还把胖爪冲着李湖图挥来挥去。
一股呛到能把天灵盖顶开的药膏味,瞬间涌入李湖图的鼻子。
他瞪大眼睛,将信将疑,“公主的意思是,您这手是写课业写肿的?”
小糯宝一脸“真诚”,黑珍珠似的眸子眨巴一下,又嗯嗯点头。
李湖图赶紧细想,好像自己为了能让公主成材,留的课业确实不少
从前,他教过的孩子虽多,但基本都是十来岁的学子,而像公主这般年幼的,还是头一次。
自己没教过这么小的孩子,留课业没个轻重,要真把孩子累着了,倒也是有可能
想到这儿,李湖图自责极了,手里的戒尺也发抖了。
小糯宝看出他内疚,心里乐开了花,但还是板着小脸,乖乖坐在位子上,举起“肿”手去翻课本,但翻一下她就嗷呜一声,装得可是像样儿。
李湖图难受地背过身去。
心下已经想好,以后这课业可不能狠劲留了,千万别再伤到公主玉体。
于是他把课业减半再减半,然后才继续教起诗词课来,神色看起来,除了有点自责,倒没什么异常。
小胖丫卖惨成功后,和春哥儿挤了挤肩膀,又扮了个鬼脸。之后,她便杵着小脑袋瓜,观察了李湖图几乎一上午。
等到散课之后,她觉得少师不像藏着算计,愿意相信他一次,暂且当那件事和他无关。
而与此同时,丰景和丰苗已经跑到街上,按照计划忙活开了。
丰景带着画好的画本子,去了官家的万印局,刻印出了上千本的连环画来。
彩画之中,李清萍的大名清楚标明,而姜丰年的形象,也是画得一眼能认。
然后他便叫了一辆马车,挨个去了水铺子、书屋、百货大铺还有小九重天,把这些连环画摆在最显眼的地方。
“但凡有客人来,就送一本给他们,就说这是真人真事改画,不收银子,白送给大家看,听到了吗?”丰景招呼来伙计们,仔细吩咐着。
另一边,丰苗带着写好的戏文,去了瓦舍那边,掂了掂钱袋子,叫来好各家戏班子的头儿。
“咳咳各位,有个赚钱的活儿,你们接不接?”
“近来城里有位闺秀,不惜以自己名声做赌,也要嫁到那姜家里去,你们只管把这戏文拿去台上唱一唱,再说这是真事影射,保准能吸人眼球,赚得盆满钵满,我还额外给你们一大笔酬劳!”丰苗眯起眼睛,说得条理清楚。
几家戏班子的头儿起初怕惹上姜家,还不太敢接。
可等丰苗一亮出身份,得知这就是姜家自己安排的,他们顿时点头如捣蒜了。
贵门八卦,看客最是爱之!
这不就是送上门的财神爷,他们求之不得啊。
于是乎,在丰苗撒下百两银子之后,各家戏班子不仅要在台上唱,还答应敲锣打鼓,走街串巷地唱,就为了把戏给传开了。
正所谓,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更别说,还是这般大张旗鼓地传。
待两个小子出手后,区区两日的光景,看过这影射连环画的人,就不下千人。
而在各处看过新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