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国师大人稀罕了,就凭方才那两句话,他们的心也被俘获了,连身上的疲惫瞬间少了一半。
感觉还能再练个三天三夜。
穆亦寒微微侧目,望着闺女胖乎乎的脸蛋,眼里的宠溺像是蜜糖,就差要溢出来了。
这里的兵将有黑甲军的,也有辽东营的。
他们见国师情绪甚好,也跟着轻松起来,仍对小糯宝行了单膝礼,才肯起身。
这时,姜丰泽闻声赶过来,惊讶道,“糯宝,国师?你们怎来了?”
他刚从寝房过来,身上还衣衫不整着,露着个大肩膀。
后面跟随的萧兰衣,腰间也没了束带,正红着脸,一副羞臊模样。
“你们俩!”穆亦寒眸色一怔。
以为这二人忙里偷闲,在寝房“擦枪走火”了。
他鄙夷地合上双眼,觉得难以直视。
就在这时,又听姜丰泽“嘶”了一声,“萧兰衣,说了让你轻点!”
穆亦寒诧异睁眼,就见姜丰泽已经侧过了身去。
而萧兰衣正拿自己的腰带,绑紧了他的胳膊,腰带上还渗着血迹,原来是在包扎伤口。
“三哥哥,这是怎么弄的?你受伤了!”小糯宝睁大眼,心疼地扑了上去。
姜丰泽摇头笑笑,“没事,就是方才练火铳时,有个兄弟不小心打偏了,擦破了我胳膊一点皮儿。”
他没有明说,其实那“好兄弟”,就是萧兰衣是也。
萧兰衣也愧疚挠头。
不过那火铳,他是再也不会碰了,实在太过难用。
眼下见了国师,姜丰泽也想跟他汇报此事。
“国师大人,近来我们苦练火铳,有的兄弟甚至不分昼夜,磨得惯用手全是水泡,可是……”他穿好了外衣,犹豫道,“可是火铳实难上手,练到现在也成效甚微,我们进度太慢,正不知如何向您禀报。”
其实像萧兰衣那样打偏的,校场中不在少数。
小糯宝抬起头,看着前面的稻草人和标靶,这也才发现,靶心处的痕迹很少,可见大多都难以瞄准。
穆亦寒微微抬眉,“你们都练了大半个月,仍然不行?这事真有这么难吗。”
说罢,他命人拿来一把火铳,接着长臂一抬,几乎不用做准备,便是“砰”的一声。
小糯宝捂住耳朵。
等再抬头,只见前方的移动稻草人,竟被同时打穿了两个。
而且还是正中眉心!
其中一直稻草人,脑袋都打散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