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他瞧瞧腰。”
燕云恒指了指屋子,“在我屋里。”
单靖进屋,冲封瞎子抱拳,“前辈,我昨天不小心闪了腰,可有膏药……”
封瞎子说,“你解了衣衫我瞧瞧。”
单靖,“……”他经常有种错觉,封瞎子是个假瞎子。
但还是照他说的,解了衣衫,常胜一见,倒抽一口冷气,“靖哥……都乌了,你这也太使力了。”
封瞎子,“单大人做什么使力了?”
常胜,“前辈别问,反正就是使大力了。”
燕云恒,“你知道就说。”
常胜,“这也不好说呀……”
单靖,“再说一个字,信不信我打你。”
常胜,“都这样了,还打我……”
燕云恒听他们语焉不详,狐疑的看着常胜,“有什么不能跟我说的?”
常胜贼兮兮凑到他耳边,刚要开口,封瞎子道,“我是大夫,也要听。”
单靖欲哭无泪,“真不是你们想的那样……”
燕云恒,“我们想什么了?”
封瞎子轻轻摸了摸扭伤的地方,“这个位置,确实出大力了。”
单靖,“……”
燕云恒不明白,“出什么大力?”
封瞎子,“如果没估错的话,应该是使大力之后,又驮了重物。”
常胜啧啧,“靖哥真会玩。”又道,“乌成这样,有时间使不了大力了。”
“没关系,”封瞎子道,“贴上两剂膏药就好了,该使大力接着使。”
单靖一张老脸红得像油焖大虾,“……”封瞎子说的好像也有道理,昨晚在山里,他确实有点不管不顾……
只有燕云恒不明白,“到底出什么大力了?”
封瞎子,“小夫妻的事,公子就不要问了。”
燕云恒这才意味深长噢了一声,看着单靖笑得不明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