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悦容知道他又心疼了,用姆指轻轻抚着他的手背,以示安慰,“别的都好说,到了取血那日,你不用紧张,我没事的,一点也不疼。”
燕云恒耳朵突然动了下,沉声道,“穆庄主怎么也有偷听的习惯?”
光影一闪,一袭白袍的穆邀烈从窗前飘然落地。
看到他,花悦容眼皮未抬,身形未动,依旧懒懒的靠在燕云恒怀里。燕云恒也保持着原来的姿式,嘴唇还贴着花悦容的脸。
隔着一扇窗,穆邀烈笑容温和,“我儿和良婿如漆似胶,为父深感心慰,这院子没外人,你们不要拘束才好。”
燕云恒这才明白,为何这院里没有下人,原来是怕他们不方便。
“我们没什么不方便,”花悦容抬手搂住燕云恒的脖子,讥诮的看着穆邀烈,“倒是穆庄主不请自来,扰人清静,讨厌得很。”不等穆邀烈开口,又加了句,“当然,穆庄主最厉害就是不要脸。”
穆邀烈,“我儿……”
“别这么叫我,恶心死了,一个装腔作势的假神明,不装会死呀。”
穆邀烈抿着嘴,终于还是忍住没开口,转身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