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着离他们近的那处地方急驰而去。
这般走了两日,燕云恒觉得有些不对劲,他吁一声勒住了马,抬手捂住胸口。
单靖几个立刻围拢来,“是不是又心绞痛了?”
已近傍晚,落日浑圆,在山峦间缓缓坠下,草地广阔,风呼啸而过,燕云恒望着前方,沉默不语。
单靖急了,“说句话呀,怎么了?”
燕云恒收回目光,一把扭转马头,“走反了。”
“还没到地方,怎么知道反了?”单靖莫名其妙,“都走一半路了,这时候打转……”
常胜,“公子,你怎么知道走反了?”
燕云恒,“感应。”
“……”
单靖嘟噜着,“又是感应,准不准啊……”
燕云恒说不上来怎么回事,反正就觉得不对。他还是会有心悸心痛的感觉,但程度明显比前几日减轻了。他一路从上京过来,越往西南走,发作的程度越严重,感觉越明显,他觉得这是冥冥中给他的提示,现在程度减轻了,这是不是说明他走错路了?
见燕云恒策马跑远了,单靖几个没办法,只好跟上去。
往另一个方向,路确实不好走,又遇到天气恶劣,山路泥泞,还有塌方,如此又耽误了一些时日,等到了地方,天已经有些凉了,林子里的叶显了微微的霜红。
四人打马进城,走了没多远,就见前头一片嘈杂,路边百姓纷纷逃散,有人大喊,“快让开,马发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