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磊儿听信谣言,反而误了事。”
庄亦清点了点头,“夫人说得对,明日一早我就给磊儿去信。”
第二天一早,庄亦清到书房给庄少磊写信,只是信还没写完,宫里传旨的太监就进了门,说皇帝召大将军进宫,有事商议。
庄亦清眉头微皱,皇帝一早叫他进宫,难道事情有变?
他把写了一半的信放进匣子里,打算回来再接着写,想想又不妥,这封信事关重大,府里人多手杂,万一被人泄露出去就麻烦了,于是把信揣进怀里,跟着传话太监进了宫。
庄亦清以为是新帝找他,进书房一看,国师也坐在屋里。他朝新帝行礼,又与国师见礼,国师是个礼数周全的人,亦起身还礼。
庄亦清问燕云晟,“不知陛下叫老臣来,是为何事?”
燕云晟慢条斯理喝茶,“不着急,昨日才从江南送来的雨前云雾,大将军尝尝鲜。”
庄亦清端起杯喝了口茶,果然清甜醇香,“陛下叫老臣来,不光是为喝茶吧?”
国师道,“大将军可知叛军首领是谁?”
“不是冒称大行皇帝的人么?”
“若见了面,大将军发现他长得与大行皇帝一模一样,会作何想?”
“既是冒称大行皇帝,定会想法子扮成一模一样,老臣不会被蒙骗。”
国师笑了笑,低头喝茶。
燕云晟,“大将军,假设那人不是冒称的,就是广平帝呢?”
庄亦清佯装吃惊,“是广平帝?”
燕云晟和国师对了个眼神,庄亦清立刻道,“就算真是广平帝又如何,一朝天子一朝臣,老臣是陛下亲封的大将军,自然为陛下效力。再说广平帝从前与太后不和,一味打压庄家,收走兵权,老臣与他誓不两立。”
“好!”燕云晟大喜,端起茶盏,“朕以茶代酒,敬大将军,愿大将军旗开得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