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命啊……”
国师道,“陛下息怒,不过是桩小事,不必介怀。”他对小宫人抬了抬下巴,“陛下不怪你了,快出去吧。”
小宫人连滚带爬出了屋子,在廊上被绪洋拉住,“怎么了?”
小宫人捂着发红的脸颊,“奴才给皇上奉茶,茶水有些烫,皇上恼了,赏了奴才一巴掌。”
绪洋一听,也一巴掌呼在他后脑勺上,“是该打,皇上身子欠安,叮嘱你们要小心行事,你倒好,奉个茶都没轻重,上后头领板子去。”
小宫人抹着眼泪走了。
绪洋扭头看一眼寝殿的门,觉得奇怪,燕云恒喜怒不形于色,极少会为这种小事动怒,更别说动手打人了。
莫非入塔七日,皇上的性情就变了?
他走到门边,悄悄往里探头,却被国师一眼瞧见,对他招手,“大总管来。”
绪洋忙走进去,向帝后,国师行礼。
国师道,“陛下有话要吩咐大总管。”
绪洋看着燕云恒,皇帝却皱着眉,仿佛在沉思,突然捂着头,一脸痛苦表情,“朕头疼,请御医来。”
绪洋应了是,刚要走,国师说,“不必,姜御医就在延晖宫,传她过来更快些。”
绪洋也没多想,打发人去请姜云裳。
不多时,姜云裳赶到了,给燕云恒探了脉,对国师道,“并无异样,想来是求雨太过劳心费力,皇上还须多休养几日。”
国师疑惑的看了燕云恒一眼,“陛下觉得累么?”
燕云恒,“累。”
“那陛下再休养两日。”
燕云恒,“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