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里衣,也不是一般宫人能穿的,我打听过,春兰在崇光帝身边当差,又受宠爱,她的吃穿用度,皆是上好的。那具尸体也确实埋了有一年多,皇后总不会在一年前就未雨绸缪,弄个了假春兰的坟等着咱们。”
姜云裳道,“那是春兰无疑,我说的不对劲,是指尸骨。”
正说着,淑妃牵着婉珍公主走进来,“皇贵妃今日又失约了,你不去,珍儿找上门来了。”
花悦容笑嘻嘻抱起婉珍公主,“小公主想花花了,是吗?”
婉珍公主抱着她的脖子,亲昵的贴在她脸上,“珍儿想花花。”
花悦容亲了她一口,“小公主真乖。”
淑妃看到桌上的纸,“这画的什么?”
花悦容便把事情说给她听。“姜姐姐觉得不对,又说不出哪里不对,姐姐帮着瞧瞧。”
淑妃一听是骸骨,立刻离远了,“这种事我可没主意,我倒是奇怪了,你俩也是姑娘,胆子咋那么大呢,敢开棺验尸。”
“查到这一步,总得弄清楚,”花悦容灵光一闪,想到了一个办法,“何不来个案情重演。”
她让风梓找来麻绳,“待会按着纸上画的痕迹,你们把绳子勒在我脖子上……”
“不可,”姜云裳瞪她一眼,“让皇上知道,我们还能活命,这种事,让她们几个来就是了。”
“我来,”风梓自告奋勇,“主子,我来。”
“行,落霜动手。”
落霜站在风梓身后,拉紧绳子,绳子的位置与纸上一模一样。
照皇后所说,春兰是自缢,绳子勒的方向是向上,可按纸上所画,绳子勒的方向却是朝后。
花悦容和姜云裳对视一眼,面色凝重。如果照这样看,春兰便不是自缢,而是被勒死的。
风梓为了效果逼真,很是配合的鼓着眼睛,伸长舌头,很是滑稽,大家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只有婉珍公主没征兆的厉声大叫起来,她攥着小拳头,不顾一切的尖叫,眼眸暗沉,透不进一丝光亮。
凄厉的喊着,“鬼,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