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哪出啊。
花悦容其实知道抱柱后头有人,地上的影子挪来挪去,当她瞎呢。
她叫绪洋,“绪总管,那柱子后头好像有人,不会是刺客吧?”
绪洋嘴角抽抽,赔着笑,“光天化日,哪来的刺客,小主说笑了。”
燕云恒知道藏不住了,只好现身,负着手从柱子后头出来,装模作样对绪洋道,“朕见抱柱上好像有裂纹,你让内务府的人过来瞧瞧,是不是该补漆了?”
“是,老奴这就去。”绪洋躬着身退开,悄悄把周围的宫人也一并带走了。
燕云恒清了清嗓子,正要说话。花悦容却突然跪了下来,“陛下,臣妾有罪。”
燕云恒一愣,赶紧扶她起来,“朕说了,太子那事不怪你……”
“不是那事。”
“那是……”
“臣妾不守宫规,与外男私会,喜欢上了一个侍卫。”
燕云恒,“……”
花悦容又跪下,“臣妾自知罪不可恕,陛下若是不杀臣妾,可否开恩让臣妾出宫,臣妾与侍卫大人远走高飞,再也不在陛下面前出现。”
“你起来说话。”
“陛下不答应,臣妾不起来。”
“我,就是侍卫大人。”
“你不是,侍卫大人不会骗我。”
“……”
“你起来。”
花悦容不理睬,燕云恒只好强行把她架起来,花悦容偏要跪,身子往下坠,被他紧紧抱住。花悦容看着瘦,力气却不小,像只大鸟不停的扑腾着,燕云恒一时有些招架不住,无可奈何道,“别闹了,祖宗,身上的伤还没好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