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但一根根冰箭依次穿破心脏带来的剧烈痛苦,仍然从他的一阵急过一阵的颤抖中显露出来。
明知是徒劳,花悦容忍不住还是问了一句,“就一点办法也没有吗?”
外头却没有人回答,单靖已经出去了,燕云恒暗疾发作的时候,不喜欢有人在身边,除了花悦容。
看着亲近的人受苦,而自己无能为力,这种感觉对花悦容来说,很不好受,她红着眼睛抱住了燕云恒,小声安慰道,“再忍一会儿,一会儿就过去了,我记得上次,上次也没多久就过去了,再坚持一会好么?”她边说,边用力抱紧燕云恒。
她的脸埋在他脖窝边,一开口,气息全喷在脖子里,痒痒酥酥,燕云恒闭上了眼睛,他知道自己蒙对了,花悦容就是他的药。
湿热的火慢慢飞窜起来,冰箭在消融,冰与火在他体内纠缠较量,斗得难舍难分。
不知道过了多久,寒滞感消褪了些,无形的烈焰占据了上风,僵带了半天的手指微微动了动。
燕云恒不知道是花悦容对他有用,还是其他的女人也有这样的功效,但他不会去尝试,花悦容撞见他暗疾发作是意外,这样的意外,他只允许有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