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的老人,看见谢权在大庭广众之下恐吓江晓峰,不由得神思复杂起来。
徐风尘跟吴敬远却欣喜若狂,他们原本便不服这小子,如今谢权公然对他叫嚣,他们当然会高兴了。
周围鸦雀无声,过了一会,徐风尘打破了沉寂,“江盟主,事情既解决了,我们先回医盟去吧。”
“恩,好。”
江晓峰轻轻点头,之后朝陶芳说道,“我先回去了,陶小姐。”
说完,他便阔步走向门外,黄皓翔立即跟在他身后。
吴敬远跟徐风尘相互对视着,吴敬远轻声说道,“这家伙,真以为自已有多了不起,盟主的屁股还没坐热呢,居然开始摆架子了。”
徐风尘冷冰冰地笑了,“这小子一看就不靠谱,我觉得,他干不了多久。”
“哈哈,也对。”吴敬远阴森森地笑了。
廖泽秘书长看见江晓峰行事如此果断,不由得皱起眉头,心想,这年轻人也太雷厉风行了,他在华夏医盟能好好工作吗?
陶芳看见江盟主刚刚果断的行为,不由得有些恍神。
听说,江晓峰闯入姬家和贺家大闹一番,把两个家庭逼得愁眉不展,她起初并不相信,刚刚看见江盟主行事如此果断,她居然相信了,并且,心中有股别样的感觉蔓延开来。
“难怪他年龄这么小,就成成为盟主,还真是不一般。”陶芳不由得嘟囔道。
走出茶馆后,江晓峰跟黄皓翔坐上车,黄皓翔开着车
,奔向华夏医盟。
剩下的老神医们,同样坐上车,跟在后面。
车内。
黄皓翔望着江晓峰说道,“江盟主,刚刚您撤了谢主任的职,我担心华夏医盟那些老家伙会不满。”
江晓峰淡定自若地说道,“他们原本就对我有意见,随他们去吧,我无所谓,要是我不立下威严,他们一定会更看不起我。”
“恩,言之有理。”
黄皓翔说道。
“但是,我把谢权撤职,并非一时兴起,刚刚陶署长发信息给我,说怀疑谢权经济方面有问题,已下令让有关部门进行调查,因此,我撤他的职,并不为过。”江晓峰继续说着。
黄皓翔听到后,神情有些奇怪,心中暗想,“没想到,陶署长如此支持江晓峰,这般不遗余力。”
……
京都内,某座茶楼的包间中。
许勇跟贺君宸,正博弈着。
从棋局上分析,两人不相上下,难辨胜负。
中途,许勇首先说道,“贺兄,有件事,我始终想问问你。”
贺君宸手中握着白色旗子,目不转睛地注视着棋盘,连头都没抬起头,淡定自若地说着,“你说。”
“为何要帮助江晓峰那小子?”许勇问道。
听到许勇这样问自已,贺君宸原淡定自若的神情忽然有些呆滞。
他仍旧没把头抬起来,面不改色地说着,“他是我的堂弟,我帮他,理所应当。”
许勇展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接着说,“贺兄,应该没有
这么简单吧?按理来说,您父亲跟江晓峰是死对头,可你却悄悄地对江晓峰伸出援手,实在是不合情理。”
“并且,虽说他是你弟弟,可他也是贺家的骨肉,你去帮他,于你而言,应该没什么好处吧?”
“贺兄,你还是把实话告诉我吧,你究竟为什么要帮江晓峰?别再用家人当借口了,这样的话骗别人或许能成功,但是骗不了我。”
贺君宸把头抬起来,望向许勇,之后说着,“要是你执意让我再说个理由,那我便告诉你,我对二叔特别崇敬,想让二叔早些回来,二叔的孩子,我不可能不管不顾。”
啪,啪……
许勇把手伸出来,轻轻鼓掌,带着微笑说道,“贺兄,这话也太大义凛然了,我真是佩服!”
贺君宸听得出,许勇是在讽刺自已,他笑着说,“许勇,你不必挑唆我和江晓峰的兄弟感情,我们毕竟是堂兄弟,都流着贺家的血,要是我们二人内斗,于贺家而言,没有一丁点好处,还会让别人借机闯入。”
许勇听到他的话,不由得轻挑眉头,别有深意地说着,“贺兄,你当真是这样想的吗?”
贺君宸目不转睛地注视着许勇,说道,“那你认为,我该怎样想?”
许勇摇了摇头,“说真的,你让我捉摸不透,要是换成我,我真巴不得让那小子马上死掉,谁都不愿被如此风光的堂弟压了风头。”
贺君宸不由得面色阴沉,望
向许勇说道,“许勇,你这样挑唆我们的关系,实在是拙劣。”
许勇无可奈何地说道,“你全当我在有意挑唆吧,但是,我的话句句属实。”
“许勇,你听好了,我再说一次,我这辈子都不会跟江晓峰成为敌人。”贺君宸严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