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元小七又来到耿师傅那边,发现耿师傅跟魏建国有说有笑的在那边品茶,看到元小七到来,魏建国的脸色就变了:“小七,我把你当自家子侄,你却这样对叔,这么大的事情怎么能瞒着我呢。”
元小七无奈的看了俩人一眼:“魏叔,这不是怕你忙吗,如果您想去我那做客我是随时欢迎的。”“我就算再忙也要去拜会他老人家,这样吧等你们走的时候我也随你们一起过去一趟。”魏建国诚恳的说道。“行,那到时候请魏叔去我那边指导工作。”元小七看着魏建国点点头,然后跟着耿师傅进入按摩房享受起针灸来。
接下来几天,元小七就是在操场上狠狠的训练自己,顺便帮忙训练魏建国的渠江军。晚上元小七跟龚庆芳纠缠完毕,轻轻的抚摸着她背部的疤痕:“明天,我就要走了。你要不要跟我回去?”“我就留在这哪也不去。”龚庆芳摇了摇头“元小七,我们都是成年人了,你在想什么?我跟你睡了就一定要跟你走?明天我不送你了,你自己走吧,别打扰我睡觉。”
元小七无奈的摇了摇头搂着龚庆芳沉沉的睡去。
第二天一早,魏建国跟耿师傅就催着众人集合,搞得好像他们赶着回家一样。元小七知道龚庆芳还在睡觉,却望着送行的人群,带着一丝遗憾。
“出发,回家。”回家的喜悦带走了分别的哀愁,只是车队远去后有一道靓影站在高处默默的远望。“喜欢他,为什么不跟他走?”“有这些日子的陪伴已经足够了。”龚庆芳紧了紧衣服,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金老头年芳83是营地里年纪第二大的老头,却一点也不服老。没有杆儿爷的命,却得了杆儿爷的病,一天天的拄着拐棍跟着年轻人们一起锻炼,逢人就说当年他也上过战场在南边打过猴子。
才离开营地十天左右,营地就发生了大变样。到了西入口菊爆大队的人刷了个脸,就畅通无阻的来到了大本营。营里的人看到带头车辆上的菊花就知道菊爆大队,大声的喊叫着:“欢迎营长回营。”听到吵闹声老金头拉住一个路人问道:“前面这是咋了?”“营长回来了,菊爆大队回来了。”“哦营长回来了,菊花开了?这我可得去瞅瞅。”
“赵三爷,都有九十好几了吧?你觉得赵二爷还会认得我俩不?”刚下车的魏建国抓着耿师傅的手激动的说道。忽然他双眼一亮,看见远方有个老头向他们缓缓走来。魏建国甩开耿师傅的手,穿过人群狠狠的把那个身影搂入怀中。
老金头看着远处乌压压的人群这也挤不进去啊,随即掏出一小包前几天探索队给他的一小包巧克力花生,拿出一颗含进嘴里,以他的年纪嚼是嚼不动了,但是能把外面那层巧克力含化,小滋味挺不错的。可谁想到他刚把花生放进嘴里,一个身影就扑了上来把他抱住。这下巧克力花生直接把他噎住了,老金头的喉咙里只能发出破风箱一样的嗬嗬声。而魏建国却以为是他的赵叔见到他太激动了,又使劲的把老金头抱了抱。
这时路边的人终于发现老金头不对劲了,赶忙上前想把两人拉开,可魏建国抱的那就紧啊,只能扯开嗓子喊道:“快来人啊,老金头要被这人给勒死了。”随着那人的喊叫,魏建国终于意识到了怀里的人不对劲,拉开一看这老头已经是脸色惨白。
正手足无措之际一道人影出现在他面前,接过老金头一摸他的手腕,然后在他背上轻轻一拍,那颗花生就从喉咙里喷了出来。“老金头都这么大岁数了,你们怎么可以这么对他。”杆儿爷淡然的说道。“对啊,你怎么可以这样欺负老人。”跟在后面的宁荣荣又补了一刀
“赵三爷,您还记得我不,我是耿蛋啊。”那边赶过来的耿师傅抓住杆儿爷的手,激动的说道。“还有我,还有我。我是老魏家的驴蛋儿啊?”旁边的宁荣荣噗嗤一笑,看着两个年过半百人,在杆儿爷面前还像个小孩子一样。
“原来是你们两个毛猴子啊,还是这么毛糙。”杆儿爷略一沉思就记起了两人。然后头也不回的往元小七的方向走去。
“杆儿爷。”元小七看到杆儿爷上前打了个招呼,又看到低着头的两个人嘿嘿一笑。“走走走,来客人了叫尹厨子弄几个好菜,咱们喝一杯。”杆儿爷点点头,对着两人说道,你俩还愣着干嘛,走啊。
好酒好菜上桌,耿师傅跟魏建国,不停的对杆儿爷劝酒,还一个劲的打听这些年杆儿爷的生活状况。好在宁荣荣也在饭桌上帮着说好话。杆儿爷才给几分面子说一说这些年的经历。当元小七提到药浴跟针灸的时候,老爷子才感叹道:“如果耿蛋的师傅在就好了,那一手针法不能让元小七吸收百分之百的药浴也能吸收百分之八九十。”随后给元小七把了个脉对于现状感觉到很满意。
杆儿爷问道跟鳞甲丧尸战斗的时候,元小七不敢有一点马虎,细细的讲述跟他的战斗经过,有时候还用手比划一下。到细节的地方还站起身来演练,直到让杆儿爷满意为止。最后表示元小七的活太糙,换成当年的赵天龙,这丧尸根本跑不了。
听完杆儿爷的话两位赵三爷的拥趸争相拍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