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照片,都跟海潮有关。
手指挖鼻孔,歪头搓脖子,呲牙笑时,牙齿上挂着韭菜叶等等。
形象猥琐不堪,跟海潮平日的衣冠楚楚,人模狗样,简直判若两人!
不光如此,还有三张照片,内容耐人琢磨。
海潮跟一名年轻俊朗的年轻人,勾肩搭背,脸都要贴上了,嘴角挂着非常欠揍的贱笑。
年轻人羞嗒嗒的,看上去和海潮一样贱笑着。
“卧槽,真不知道,海潮还有这样的恶趣味。”
山典依忍不住爆粗,还做出干呕的动作。
张小飞哈哈一笑:“嘿嘿,难怪他对你没兴趣。”
“好可怕!”
山典依扶额,“我居然跟着一个超级大变态混那么久。”
“也不算很变态吧。”
张小飞觉得,私底下行为随意没什么,谁总是一天到晚的端着。
要说个人喜好这方面,山典依也很过分的,乌鸦站煤堆,光看别人黑。
“看这张照片,太让人无语了。”
山典依翻出另一张照片,海潮普通人打扮,乘坐扶梯上行,在他前方,是一名穿着貂皮的贵妇。
放大照片,能清晰地看到,海潮手里居然拿着一根小针管,对准了貂皮。
“这是干啥呢,打针吗?”张小飞大惑不解。
“什么啊,针管里是硫酸,这个案子很轰动的,好几名贵妇的貂皮大衣,被人用硫酸烧出了洞,一直没破案。万万没想到啊,居然是大名鼎鼎人模狗样,猪狗不如的海潮干的!”山典依一口气道。
卧~槽!
好吧,山典依不如海潮变态,这老家伙着实创造了令人望尘莫及的新高度!
张小飞一阵扶额。
估摸着,童年时期的小海潮曾受到过严重心理创伤,没有得到很好的治疗。
还有一张,空中俯拍。
海潮带领手下,像是在跟另一伙人接头,相互交换黑皮箱。
山典依双眼放光,不停的放大图片,笃定道:“这一定是非法的交易,麦良能拍下这么多照片,下了大功夫,必须搬倒海潮的节奏。”
“能搬倒吗?”
“不能。”
“那有个屁用!”
山典依摇摇头,微微叹息,“都不算真凭实据,不能说明什么。更何况,海潮有很多关系,能摆平这些。”
“把照片都发给俺。”张小飞卷起袖口。
“好!”
山典依没有二话,立刻发给了张小飞,还叮嘱接收原图。
紧跟着,山典依就把自己手机上的原件,全部删除粉碎。
万一手机被海潮拿到,发现这些照片,她的麻烦就会大到没边。
到时候世界上依然有圆周率,却没有山典依了。
“小飞,你打算怎么处理这些照片?”山典依打听。
“俺琢磨着,搞不倒海潮,或许也能换来麦良夫妻的自由。”张小飞不隐瞒道。
“哼,麦汐蓝能遇到你,真是她的幸运。”
“还有你的帮忙。”
“最好别提我,没有不透风的墙,我还想继续潜伏,拿到海潮更大的罪证。”山典依连忙摆着小手。
“俺先不告诉小蓝就是了。”张小飞答应。
长夜漫漫,孤男寡女。
山典依伸展玉臂,从枕头下方伸过来,环住了张小飞的脖子。
“是不是该做点更有趣的游戏?”山典依眨着媚眼。
“这……”
张小飞挠头讪笑,显得很拘谨。
“从没见过,像你定力这么强的男人。”
山典依呢喃着,俏脸凑的更近了,如兰气息打在张小飞的脸上,连心都痒了。
“其实呢,俺根本不会这些,还,还很纯洁。”
张小飞支吾着,终于鼓足勇气,说出了心里话。
啊~
山典依惊讶无比,“你不会骗我吧?”
“骗你干啥,这种事儿,没人教啊!”张小飞一脸坦诚。
“哈哈,我来启蒙你……”
“对新手,你可得负责点。”
“放心吧,咱是老司机,不会翻车的。”
……
一个小时后,
山典依心满意足,不地道的扶着墙走了。
只剩下虚脱的张小飞,眼神空洞地看着天花板,好像失去了一切。
一觉睡到上午,张小飞带着些许失落,离开皇都大酒店,重新回到了养生馆。
办公室里的麦汐蓝,正怅然地站在窗前,看着远处的高楼。
“小蓝,想啥呢?”张小飞笑问。
麦汐蓝转过头,展颜一笑,“没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