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贱不贱?”
“贱!”
“服不服?”
“服!”
“是不是欠揍?”
“是!”
……
张小飞听出来了,里面有两个女人,一个正在严刑拷打另一个,还有啪啪的声音。
嘭!
张小飞一脚踢开房门,看到的情形,惊得差点把眼珠子弹出来。
衣衫单薄的山典依,正被绳子捆绑得结结实实,手脚都在背后,悬挂在半空中。
另一名女子,穿着黑色紧身皮衣,长筒黑皮靴,手中拿着一根长长的塑料条,真挥舞着抽打山典依。
高手啊!
毋庸置疑,山典依有功夫,居然被欺负成这幅怂样,可见皮衣女子的修为,深不可测,不可不防。
先下手为强!
张小飞身影一闪,施展山花点穴手,中指便准确地点在皮衣女的后背上。
没出一声,皮衣女双膝弯曲,便软苗条一般瘫在地上。
高手对招,防不胜防,小心有诈!
张小飞保持距离观察片刻,咦,真被点住了。
这么不经打?
张小飞大感意外,不放心地又点了几个穴位,直到彻底陷入昏迷,这才撤掉皮衣女的眼罩。
切~
又是个破姑娘,只会对付花心男人的功夫,不值一提。
“你是谁?”
山典依惊恐万分,不由奋力挣扎,但绳子太紧,徒劳无功,整个人就在空中摇来摆去,像是个大摆锤。
“你飞哥!”
张小飞说完,厌恶地抬脚,将破姑娘抬脚踢到一边。
又拉过椅子坐下,这才打开口罩,不紧不慢跷着腿,悠哉地点起一支烟。
“张小飞!”
山典依瞪眼眼睛,大感不可思议,这小子怎么进来的?
同时,也为自己现在的样子,感到万分羞耻,生无可恋,只恨不能直接融化在空中,从此销声匿迹。
“山典依,真是没想到啊,咱们再见面,竟然是这么好玩的方式。”
张小飞吐着烟,抬头看着她一脸坏笑。
“俺不跟你计较,就让你高高在上,俯视俺吧!”
“你把我放开,有话好好说!”山典依几乎哀求。
“那咋行,放开你,就要呲牙咬人的。”
张小飞才不答应,满头问号的打听,“山典依,你功夫并不弱,咋就被一个破姑娘给捆上了?她身怀绝技,还是给你下了迷魂药了?”
山典依羞得脸红如血,在几次催问后,才哼声道:“装什么装。这,这就是个游戏。”
哦~
张小飞这才恍然大悟,城市套路深,要学习的东西很多!
又语重心长的点拨:“原来你喜欢挨揍,有皮肤病,皮子经常又紧又痒,得治啊!”
“别说了!”
山典依绝望大喊,真恨不得立刻去死。
“那么大声,吵得耳朵嗡嗡的。”张小飞扣扣耳孔,表示不满。
“你到底想干什么?”
“晚上睡不着,不远几十里,来找你聊聊天。”
张小飞抖着腿,问道:“先告诉小爷,海潮那条老狗,接下来想咋对付俺?”
“我不知道啊!”山典依摇头。
唰!
掉落地上的塑料条,出现在张小飞手里,晃成一片模糊的影子。
“俺要是打你,可不止皮开肉定。”张小飞正色提醒。
卧槽!
这文化水平,指定没上过学……
但张小飞的话,山典依非常相信,现在她就是砧板上的肉,只要张小飞愿意,就可以随便切成很多肉条。
“张小飞,我真的没骗你啊!打死也不知道。在他那里,我只是挂名的秘书,大事都不让我参与。”
山典依可怜兮兮使劲摇头,垂下脑袋又说:“我发誓,要是骗你,绝对不得好死。”
哈哈!
太有趣了,低头主动发誓,有点诚意,飞哥就权且信你一次。
“海狗子为啥一直想抓走小蓝啊?”张小飞打听。
海狗子?
敢这么称呼海潮的,张小飞绝对是第一个,果然是初生牛犊不怕虎。
不,这小子比老虎还可怕。
山典依倒吸一口凉气,稳住心神后才说道:“我大概知道,麦良搜集了很多海潮的罪证,现在砸监狱里了,咬死也不说藏在哪里。海潮怀疑,麦汐蓝知道情况,或者利用她威胁麦良,必须尽快拿回那些东西,斩草除根。”
没啥新意,跟猜测的差不多!
“俺听说,你家跟麦家以前关系不错,咋就反目成仇了?”张小飞继续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