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古里号称勇士,与辽东将门打了半辈子,从没有输过。现在连率领两个千夫长的兵力,与吴年交战都不敢。真特娘的窝囊啊。”
蒲古里看着空荡荡的堂屋,左手化掌,重重的拍打在了茶几上,脸色黑如锅底。
窝囊。
真是窝囊啊。
......
关上。一片寂静。每一名鞑靼战兵的脸上,都露出了失落之色。
要是将军选择迎战,现在应该是擂鼓点兵了。
关中没有任何动静,那么就证明将军拒绝交战了。
这当然无可厚非。从军事角度上来说,坐拥关隘的一方,凭什么要出关,与敌军交战?
但老实说,有损士气啊。
我们堂堂鞑靼人,战斗民族。竟然连出战都不敢了?
真是窝囊啊。
“吴”、“炎汉”旌旗下,吴年跨马而立,看着没有任何动静的关隘,叹了一口气,说道:“虽然蒲古里脾气暴躁,但还没有愚蠢到家啊。”
“想要攻破这座应庆关不容易。我们只能等铁牛了。”
说着,吴年摇了摇头,调转了马头。
“嗯。”王贵嗯了一声,然后一声吆喝,下令道:“前队变后队,后队变前队。撤兵。”
“噢!!”
两个千户的战兵们,声音洪亮的回应着,士气冲天。
虽然吴年的计划没有得逞,但是实在是提气啊。
鞑靼万户,堂堂的鞑靼万户蒲古里,竟然没有迎战。这真的是大大的涨了我们威风。
哈哈哈哈。
鞑靼万户,也不过如此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