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出乎意料。
完全出乎意料。
小四千鞑靼战兵,三面围攻一个北山堡,百户所,对方还不是个百户,还只是个小旗官。
不仅没有攻下来,反而折损了一个千夫长,死伤一二千人。
这不对味啊。
就像是反过来了一样。
这特码的只有鞑靼战兵,才能打出来的战绩吧。
鞑靼将、汉将完全调换了过来。
特码的。
金桓山有一半汉人血统,受到一定汉人文化的熏陶,性格也还算平和,但此刻也是忍不住了。
包卫、张布也是大为吃惊。
包卫还好,除了震撼没有别的感觉。
张布的眉头深深的皱了起来。他的心中更不安了。身为吴年的宿敌,他以为这一次吴年被砸扁了,没想到被砸扁的反而是鞑靼人。
这如何得了?
反了天了。
“将军,现在不是生气的时候。您得拿个主意,把北山堡给消灭了。这个吴年他虽然是个小旗官,但有一番炎汉的话语,又诛灭了柳家拳门。又击破您两三千兵马,斩了两个千夫长。自称是“辅汉将军”。这样下去,他真的可能成为辽东的不安定因素。是星星之火啊,必须消灭他。”
张布深呼吸了一口气,再也沉不住气,上前一步,双手抱拳道。
“张将军说的是。”金桓山是个果决的,点了点头。立刻转头对身旁的护卫说道:“去召见剩下的千夫长,包县令。你也来旁听。”
“是。”
众人齐齐应了一声,然后张布、包卫二人跟着金桓山一起,前往外宅堂屋内坐下等待。
可怜那来报的章冲水的小兵,根本无人理会,茫然的看着天空。
三人来到堂屋后坐下不久,听得消息的六个千夫长接踵而至。
他们一边进来,一边骂骂咧咧。
“该死的李大嘴。出发的时候,口号震天响。现在好了,特码自己也栽了。这家伙怎么带兵的。竟然野战输了。”
“是啊。我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惊呆了。我们鞑靼人一千战兵,竟然会被汉人二三百人击溃。特码的。要是汉兵三千人,还好受一点。二三百人?李大嘴简直就是千夫长之耻。”
“他死的还不如朱耳哈呢,朱耳哈至少是被偷袭死的。他是正面被杀,这个混蛋啊。”
不过他们也都在门外骂骂咧咧,进入了堂屋之后,就敛容严肃了起来,对金桓山抱拳行礼后,坐了下来。
金桓山的表情还是很难看,等人到齐之后,扫视了一眼后更难看了。他属下十个千夫长,一路南下打过来,伤亡可以忽略不计。
现在得了辽东花花江山了,竟然折损了两个千夫长,二三千兵马。
损失大不说。
他万户大将的脸,往哪放。
现在他回想起,第一次派遣朱耳哈出征的时候,弄的那个抓阄仪式,真特码脸红。
“现在的情况你们都知道了。有什么想法吗?”金桓山冷着脸说道。
“将军。请让我顶上去。我来顶替李大嘴的位置。再一次对北山堡发动进攻。要拿不下北山堡,您可以砍了我。”一名光头的千夫长站了起来,大声请命道。
“现在北山堡肯定士气大振,而且缴获了我们的一些盔甲、物资,战斗力更强。汉人擅长守城啊。你一个人去恐怕不够。得至少两个。一人进攻,一人接应、支援。我也去。”
另一名千夫长站了起来,抱拳说道。
其他千夫长都是点了点头,这北山堡打成精了,不能再添油战术了,得把筹码尽量压下去,怼死北山堡。
先说话的光头千夫长这一次没有反驳,仔细一想后也点了点头。
打着打着。
就变样了。千夫长也达成一致了。
本以为北山堡是个小泥潭,大家乐呵呵谁上谁行。现在至少是个池塘了,得多点人了。
特码的。
窝囊,晦气。
金桓山点了点头,我属下的千夫长还是靠谱的。关键时刻,不轻视敌人。这个叫吴年的,得用力气才能弄死。
金桓山正打算答应,但用余光看到了张布,鬼使神差的问了一句道:“张将军可有什么说法?”
张布说是汉人万户大将,但其实地位比较低。再加上张布现在麾下的兵马都是新兵,更没存在感了。一个鞑靼人千夫长,都可以当面怼张布。
之前都是金桓山自己做主了,现在他想到集思广益了。
千夫长闻言一愣,然后抬起头来不屑的看着张布。
这降将能说出个什么三五六来不成?
张布还真有说法。他没有多想,只是认真的拱手回答道:“我以为千夫长们说的对。不能添油战术了,得把宝全压上去,弄死吴年。我请求只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