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雨缪的话就像一把利刃插进了宋瑶枝的心上,说什么苏珩在她身上做的那些事都只是发泄欲望,那他倒是做啊!可漫漫长夜,他竟躺在她身边倒头就睡,完全拿她当空气,想想就觉得怄气。
“魏雨缪,你别得意,至今为止珩哥哥也没有封你为后,那咱们就是公平竞争的关系,到时候谁当皇后,谁是主谁是妾还两说呢!”
魏雨缪倒是不生气,她轻柔地抚摸着自己的肚子,笑道:“不知道瑶枝夫人听说过一句话没有,母凭子贵,只要我肚子里这个是个皇子,那你说苏珩会让他的嫡长子的母亲当妾吗?”
“呵!你得意什么?不过是怀个孕而已,谁知道是儿子还是女儿,而且这孩子能不能生谁又知道呢,毕竟古往今来,难产母子双亡的可不在少数!”
秋儿有些听不下去了,“你在诅咒我们家王妃是不是?”
魏雨缪立马将秋儿拦住,她知道秋儿是为了她抱不平,可主子之间谈话,丫鬟插嘴会让人觉得她管教不好手底下的人。
魏雨缪脸上挂着无谓的笑,“宋瑶枝,那咱们就豪赌一把如何?”
“赌什么?”宋瑶枝一脸警
惕地瞅着魏雨缪,她知道魏雨缪心眼子比筛子孔都多,就怕她又给自己挖了坑,自己还乖乖的往里面跳。
“自然是赌谁能当上皇后了。”魏雨缪道。
“赌注是什么?”宋瑶枝问。
魏雨缪秀眉微蹙,似是在思考一般,过了一会儿才缓缓开口,道:“宋瑶枝,假如你当了皇后那我便恭恭敬敬的奉你为尊,而且还可以答应你的一个要求,当然那要求要合法合理。”
宋瑶枝轻蔑地瞟了魏雨缪一眼,“我若当了皇后你自然必须奉我为尊,这算什么赌注?至于你说的要求,那我倒是要好好的想一想。”
“好,那瑶枝夫人的赌资是什么呢?”魏雨缪问。
宋瑶枝十分的大气凛然,道:“你若是当了皇后,我会对你毕恭毕敬不说,我也可以答应你的一个要求。”
“好,一言为定!”魏雨缪心里其实很没底,毕竟苏珩也是一个正常的男人,在这个世界男人都是三妻四妾,更何况是皇帝,他今日可以睡宋瑶枝,那明日便可以睡邱玉,她又怎么能笃定十月产子后苏珩还能想得起她来呢!
可这个宫里向来都是弱肉强食,她若是想要在
这幽深的皇宫后院过活,她就必须要努力往上爬,要紧紧抱住苏珩的大腿。
可她明明知道事情该这么做,可偏偏面对苏珩的时候总是那么感性,总想着他最爱的那个人应该是自己。
“来人,上酒!”魏雨缪冲秋儿喊了一声,便又回头看向宋瑶枝,道:“瑶枝夫人,有胆量同我喝一杯吗?”
宋瑶枝其实多少还是有点怕的,虽然表面上她们已经达成了共识,但谁知道魏雨缪会不会给她下药毒死她呢!
秋儿倒了两杯酒用托盘举着送道魏雨缪面前,魏雨缪端起酒杯递给宋瑶枝,宋瑶枝瞧了一眼魏雨缪手里的酒杯,转眼便将托盘里的另外一杯端起,然后仰头一饮而尽。
喝完了还倒扣着杯子示意,她已经喝完了。
魏雨缪好笑,看来这个宋瑶枝对她的戒备心还真挺重的,索性她也一仰头将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然后学着宋瑶枝的模样将杯子倒扣过来,也示意她,看,我也全部喝光了,这杯酒是没有毒的。
宋瑶枝只是斜着嘴角轻笑一声便转身回屋了,魏雨缪便在凤凰木下的躺椅上晒太阳,顺便看看她的小菜园,如今地已经平
好了,就差种些应季的蔬菜了。
外面突然热闹起来,一群粉衣宫女又大箱小箱的东西往偏殿搬,魏雨缪瞬间头疼,她原本是个喜静的人,哪里知道宋瑶枝会将这里当她自己的家了。
“秋儿,你去传句话,就说本王妃解了她的禁足,让她搬回明月阁去。”
“是!”秋儿领了命令去偏殿,没一会儿又回来了,顺带还带回来一段话,差点没把魏雨缪给气得内出血。
“王妃,瑶枝夫人说以后她便在这静园偏殿住下了,还有这禁足,皇上已经替她解了,根本不需要你在操心了。”
“苏珩!!”魏雨缪咬牙切齿,恨不得将苏珩给磨水吞了,她一把拍在躺椅的扶手上,道:“走,找皇帝去,他竟然出尔反尔,真的是太气人了!”
魏雨缪千算万算都没有想到她是请神容易送神难,不光送神难,就连苏珩跟那个宋瑶枝一夜夫妻之后便将她踩在脚下了,当真是个无情无义的狗男人。
秋儿却站在她的面前将她挡住,满是担忧地道:“王妃,昨日你才同皇上吵了架,今日若是还去找他吵架,那岂不是给了别人可乘之机吗?俗话说得好
,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咱们全当没看见好吗?”
魏雨缪本来是气不过的,但经过秋儿这么一分析,她说的确实没错,从一开始她就不是奔着与苏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