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设,苏衍退出皇位争夺赛,那苏珩会帮助她跟苏衍远走高飞吗?少了一个竞争对手,想来他应该是愿意的吧,这样大家也各得其所,还能避免一场恶战。
“苏衍,真的可以吗?你真的舍得吗?”魏雨缪眼含热泪,却没敢有下一步动作。
就在这时,官兵突然冲了进来,家丁仆人拦都拦不住,为首的便是满脸络腮胡的淮阳的,他凶神恶煞地拔出长剑,对准魏雨缪。
“魏二姑娘还真是好手段,说吧,把我女儿藏哪里去了?”
魏雨缪一脸的懵逼,她什么时候藏何一冉了,她一个大活人是她想藏就能藏的?
“淮阳王,你女儿去了哪里你来找我有什么用?我既不是你们家的丫鬟,更不是你们家请的护卫,你带着这么多人私闯民宅是不是得给个说法啊?”
魏家父母也被惊动了,疾步朝着魏雨缪的方向走来,魏母一向护犊子,她用自己肥硕的身躯将魏雨缪和苏衍挡在身后。
“淮阳王是吧?大过年的你带这么多人私闯我魏府,是觉得我们商户好欺负是吗?”
淮阳王眼皮儿跳了跳,剑锋一转,锋利的剑架在了魏母的脖子上,魏母睨了眼脖
子上的剑,眼睛危险地眯起,想她闯荡江湖数十年,手上功夫虽然算不得顶尖,但与人对打赢的几率也是比较大的,今日这淮阳王若是敢欺负了她家的小孩,哪怕是豁出命去她也要与之搏一搏的。
“魏夫人,不是本王要欺负你们魏家的人,实在是你的女儿太可恶了,下人来报,说魏二姑娘今日在花车上与我家一冉起了点争执,没想到你那个蛇蝎心肠的女儿竟派人将她掳走了,今日你们要是不把人交出来,就不要怪我在魏府大开杀戒了。”
魏父见此心里一惊,忙解释道:“淮阳王,这其中怕是有什么误会吧,我们家雨缪虽然平时说话是得理不饶人了一些,但是没有什么坏心思的。淮阳王,令爱不见了还是赶紧找人吧,去得晚了怕是令爱会吃些苦头的。”
淮阳王冷笑,“魏老爷这是在威胁本王?”
魏父无奈地叹了一口气,“我只是好心提醒你,怎么就成威胁了?”
淮阳王从腰间抽出一张纸,抖散展现在众人面前,“你们自己看,这便是下人收到的书信,是你们魏家的好女儿写的,你们自己好好看看!”
魏父走近,接过他手里的
纸,仔细阅读起里面的内容来,“淮阳王,这不是咱们家雨缪的字迹。”
魏父又将那张纸递给苏衍,道:“清河君,你看看,这确实不是我们家雨缪的字迹,怕是有人故意挑起事端,这件事怕是没有这么简单。”
苏衍接过他手里的纸,魏雨缪将头凑过去,字迹看着倒是女子的笔迹,但却根本不是她的,她的字全是简体字,而纸上的字娟秀中带着几分骨力,倒像个习武之人。
魏雨缪朝苏衍看去,却见他面色有些许的变化,但仔细去瞧又瞧不出什么。
“苏衍,这写信的人应该会点功夫,对吧?”魏雨缪试探性地问了一句。
苏衍抬眸望向淮阳王,道:“这字确实不是魏雨缪写的,而且淮阳王请看,信上说你女儿在她手上,想要五百两黄金,这魏府家大业大根本不需要为了区区五百两黄金绑架冉郡主。”
淮阳王刚要开口反驳,苏衍又继续道:“还有,信上所说给你一个月时间准备银钱,到时候一手交人一手交钱,你淮阳王手上不可能连五百两都没有吧?为什么要等一个月?”
“咱们可不可以想象一下,冉郡主或许得罪了什么人,
有人想利用这一个月的时间折磨她一番呢?”
“清河君分析的没错,除了魏雨缪,一冉又能跟谁结仇呢!今天不杀了她难解我心头之恨!”淮阳王突然暴躁,眼看着手里的剑就要割开魏母的喉咙,苏衍突然手指一弹,一颗小小的珠子竟将利剑折成了两段。
魏母的脖子上不可避免地被划破了皮,隐隐有血丝渗出,魏雨缪忙上前一步将魏母拉到身后,“淮阳王,无凭无据的你凭什么说是我?我魏雨缪向来不爱惹是生非,但谁要是欺负到我头上,我也不是那种怕事的主!”
“呵!好一个不是你!难不成杀人凶手会到处去说他杀了人吗?魏雨缪,赶紧把人交出来,不然今天休怪本王不客气!”
苏衍危险地眯了眯眼睛,他走到淮阳王面前,眼睛直直地盯着淮阳王,“淮阳王这是要做什么?本君还在岂能让你当着本君的面对魏家痛下杀手,淮阳王是不是太没把本君放在眼里了?”
淮阳王下眼睑跳得有些厉害,他扔掉手中的断剑,狠狠地磨着牙,“看来清河君是铁了心的要护着这个女人了?”
苏衍淡淡地道:“并非我要护着谁,而是事实
并非那信中所说,如果淮阳王不想冉郡主吃苦头,这会儿还是去衙门报官一起找比较现实。”
淮阳王冷哼一声,“既然清河君不是有意维护,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