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衍对战无双的痛恨已经到了极点,素来他都不屑用手段压迫女人,但敢欺负他的女人,那他绝对不会心慈手软。
“林大人,依我看战王府老夫人的死跟侍卫长的死必定有千丝万缕的联系,侍卫长身上的伤根本不足以毙命,仵作说过边境有一种毒,无色无味,中毒之人无中毒之症,唯有一种名叫褐立青的可验毒。”
战无双越听越紧张,额头的汗大颗大颗的往外冒,“清河君,东西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什么叫边境上的毒?这禹州城谁不知道我哥哥戍边三年,你这不是摆明了说我哥弑母又杀了侍卫长吗?”
苏衍轻笑,“无双郡主这么激动做什么?首先,我没有说下毒的人就是你哥哥,毕竟这人来人往的禹州城也有不少来自边境的商人吧?”
“其次,这侍卫长身上的伤是一种极小又极锋利的刀片所至,若想在他身上留下痕迹,两人必定距离较近,而且案发现场并无打斗痕迹,以此类推,想必能伤到他的,必定是关系极为亲密之人。”
苏衍说完看向林大人,道:“所以,根据魏雨缪所说,以及侍卫所见,无双郡主昨夜又正好与侍
卫长在一起,即便是郡主辩出一朵花儿来也难逃嫌疑,林大人,你说呢?”
林大人捋了捋胡须,颇为赞同地点了点头,看向战无双时神情又变得严肃起来,“无双郡主,请交出凶器,别逼本官动大刑。”
战无双拧着眉,眼里隐隐有泪光闪烁,她用绣帕擦着眼角,十分委屈地道:“你们这是要对我严刑逼供,屈打成招吗?就像清河君说的,这人来人往的禹州城,边境上的商人那么多,你们一个都不怀疑,却怀疑我一个小女子,这对我是不是不太公平啊?”
魏雨缪越听心里堵得越慌,顾不得身上的痛一步一步逼进战无双,“公平?你们战家老夫人死的时候可有证据证明我是杀人凶手?你出卖色相勾引侍卫长对我动大刑的时候可曾是公平?无双郡主,怎么这些苦别人吃得你就吃不得?”
“魏雨缪,我母亲就是被你逼死的,要不是你非要逼她交出商铺和庄子,她不可能气急攻心一命呜呼。”
战无双情绪激动,一把推去,直接将魏雨缪推倒在地,战无双看着自己的双手,有些不敢置信,她明明已经想好了要装弱势,偏偏又被魏雨缪给激怒
了。
魏雨缪突然指着战无双惊呼,“她…她就是杀人凶手,她手上的戒指有毒!”
魏雨缪其实就是在赌,赌战无双手指上新出现的戒指,苏衍不是说他们都是死于中毒吗,虽然还没有实质性的证据,但为了给自己报仇,她甘愿赌上一赌,哪怕最后她输了,也不想以后后悔。
“来人,把战无双手上的戒指取来!”林大人一发话,便有两名侍卫朝战无双走去。
战无双吓得瞠大了双眼,手上的戒指对准两名侍卫,声嘶力竭地吼叫着:“你们不要过来!你们不要过来!”
她这一举动反而证实了战无双的戒指有问题,两名侍卫什么大场面没见过,又怎么会惧怕战无双那枚小小的戒指。
他们点了战无双的穴道,毫不费力地抽走她手上的戒指,恭恭敬敬地放在铺着白布的托盘里。
林大人吩咐他们将戒指交给仵作便宣布退堂,战无双被打入了地牢,魏雨缪便由着苏衍抱走了。
魏雨缪依靠在苏衍的胸膛上,听着他强健有力的心跳声,人渐渐陷入了沉睡……
“清河君,你猜我们在战无征书房找到了什么?”
“别卖关子了,说吧
!”
“我们不但找到了褐立青,还找到了他与珩王的书信。”
对话声隐隐约约传入魏雨缪的耳朵,但很快她又睡了过去,这一觉她足足睡了三天。
这日外面又下起了雨,秋菊正用药膏敷在魏雨缪的伤口上,魏雨缪从梦中惊醒,她倒抽了一口凉气,“嘶~”
“二姑娘,你终于醒了!”
“来人,通知清河君,二姑娘醒了!”
“是!”门外的丫头应声,很快脚步声消失在走廊的尽头。
魏雨缪慢慢坐直身体,这古时候的人真的是暴脾气,动不动就想要人命,她是要活到大结局的人,所以必须抱紧苏衍的大腿,真的是太吓人了。
苏衍很快就来了,他披着一身的冷气,坐到魏雨缪的床头,手紧紧拽着魏雨缪的手。
他的手太凉了,魏雨缪赶紧拉了他的手往被窝里塞,想要替他暖暖,毕竟讨好老板才能长命百岁。
苏衍当即一愣,脸一下红到了脖子根,“那…那个…雨缪,咱们虽然定了亲,但…但是还未成亲,这样……”
“这样…如何?我与未婚夫婿亲密一下又不影响旁人。”魏雨缪说到这里突然歪着脑袋看着苏衍狡黠
一笑,“除非,清河君觉得影响了无双郡主对你的爱意,哎!我的命好苦啊,这还没过门呢就已经矮别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