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你少喝点,不就是娶个平妻吗,那姓阮的还能压过你去,更何况那俩侧妃能容得下她?”
这丫头是跨不去平妻这道坎了,不过她倒是无所谓,反正早晚她是要走的,不过在走之前她可是要有仇报仇有怨报怨了。
酒足饭饱,魏姎姎挺着大肚腩悠哉悠哉地出了大厨房,许是酒喝得有点多了,身子有些摇晃,青荇忙抬手将她扶住。
“嗝儿~”魏姎姎打了个酒嗝,晕晕乎乎的朝着最大最亮堂的那栋房子走去。
“小姐,那是战王的新房,咱们应该走这边。”
新房?那岂不是要洞房花烛?嘻嘻……
酒壮怂人胆,这个时候魏姎姎压根儿就没有想过惹不惹得起这个战王,猫着腰冲到了那新房的墙角下。
“小姐,咱们还是回去吧,要是被发现可怎么得了。”
青荇这丫头啥都好,就是有时有些聒噪了,这偷听墙角的事儿她就不能先闭闭嘴吗?
青荇还想劝说几句,魏姎姎一把捂住她的嘴,“还想跟着我混就别说话!”
青荇终于闭上了嘴,她耳根子也算清静了。
新房的窗半掩着,魏姎姎垫起脚尖往里瞄,满眼都是大红色,红色的囍字,红色的烛台,红色的屋帘,红色的床幔,两个重叠的身影,吱嘎的摇床声,男女间的轻吟声……
这也太特么刺激了吧?
屋子里还在继续,可她的脚已经麻了。“不行了,青荇,快,扶住我!”
大抵是魏姎姎的声音太大,惊动了里面翻云覆雨的人,一道凌厉的男音传来,“谁?”
“跑,快跑!”
这个时候脚也不麻,酒也不醉了,跑起来也是格外的利索,毕竟逃命这事儿可不是开玩笑的。
也不知道跑了多少个拐角,魏姎姎觉得有点喘不过劲儿,趴在柱子上反手去拍青荇的肩膀,“咱别跑了,太特么累了,别没被乱刀砍死倒是先把自己给累死了。”
“跑啊,你不是挺能跑的吗?”阴恻恻的男音从斜后方传来,吓得她是菊花一紧,拔腿又跑。
“给我乱箭射死!”
奶奶个腿的,这才穿过来小半天,不会就这么玩完了吧?耳边是呼呼的箭声,突然,一支特别有杀伤力的箭穿过发髻,特么的差点就吓尿了,不行就装晕吧?万一被活埋了咋整?可总比被射成窟窿强吧?于是她晕了过去。
风声停,箭声也止,魏姎姎以为没事了,哪知一只脚重重地踏在了她的胸口处,我的个娘呢,刚刚吃的猪蹄子差点都给踩出来了,但她不能动,不然就穿帮了。
那只可恶的脚啊,像千斤坠一样在她的胸口上来回撵,痛得她差点就翘辫子了,忍住,一定要忍住!
“还真晕了啊?”男人弯腰拍了拍魏姎姎的脸,后又嗤笑一声松了脚。
“拖回朗月轩,禁足一个月!”
男人走了,留下一个乌漆嘛黑的背影给她,魏姎姎从地上坐起来,冲那个乌漆嘛黑的背影竖了个中指。
魏姎姎被人押起来的时候,青荇才气喘吁吁地跑到跟前,“小姐,你…跑…跑得太快了,是摔了吗?”
“嗯,回朗月轩吧!”
这丫头眼挺瞎的,别人是羁押她,不是搀扶…不是搀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