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年道:“不过走之前我还想拜托你们一件事,蒙德的事情还请你们帮我保密,如果传出去,那我就真的没有容身之地了。”
其他人他倒是不担心,可是这个金头发还要去其他国家,说不定以后还会遇到。要是金头发把他夺风神神之心的事说出去,那他之后的事情一定会受影响的,就不如直接让他保密吧。
空沉默,半晌道:“好。”
司年一笑,上前抱住了他,轻声道:“谢谢。有缘再见了,空。”
空低眼,看到了司年肩膀上的伤。
很诡异,没有血,只能看见里面白色的骨头,仔细看,除了一道刀伤,还有些密密麻麻的啃痕。
这应该很疼吧?
“派蒙,再见。”
司年决绝的转身离开了。
空和派蒙心情都低沉了下来。
司年演的这一出苦情戏成功了,他要做的就是在处于劣势的情况下重新争取信任。
毕竟,合格的反派怎么能破罐子破摔呢。
只要是能达成目的,无所不用其极也是没有错的。
下一战,该璃月了。
掌管璃月的,是提瓦特最古老的神,摩拉克斯。
璃月这次的行动,应该是有些难度了,毕竟摩拉克斯的事他也听说过不少。
挺想会会这位神明。
……
出了蒙德边境。
一队训练有素的愚人众就跪在了司年面前。
“大人。”
“动用所有势力,将我在蒙德的一切抹除。我这个人,必须就像从来没去过蒙德,我的一切信息,绝不能传到任何地方!”司年命令道。
他在蒙德所留下的痕迹难免在之后不会惹出麻烦,所以要以绝一切可能的后患。
“留下几个人,到了璃月时和我演出戏。”
他到了璃月,第一时间,应该要好好去玩一玩他的好同事。
“是!大人。”
……
蒙德。
空和派蒙去了酒馆,将司年的事情都跟迪卢克说了,不过迪卢克什么都没有说。
他当然知道司年的话是骗人的,可是并没有跟空解释什么。
毕竟是他当时自己放走了司年的。
只是他心里很难服气,是他识人不清,可司年明摆着玩他,从第一天见面就开始了。
那些花言巧语,就是想逗弄他!
迪卢克握了握拳头,这件事他不会就算了的。
空和派蒙经过迪卢克同意,去了司年在酒馆的房间,他的包袱并没有拿走,好像是不要了。
房间几乎没怎么动过,桌上就一个被遗弃的包袱,不是很显眼。
“这是什么?”
派蒙把包袱打开了。
只见包袱里一朵红色的彼岸花格外显眼,花下面还压着一张画。
空刚拿起花,彼岸花就发出红光将他的手给灼伤,也瞬间消散了。
“啊!你没事吧?”派蒙问道。
空摇头,“没事。”
就刺痛了一下,并没有什么大碍。
空看向图画,是一张简笔画。
画上是一个没有脸的少年低头摸另一个长得很可爱的小孩的头,画面很温馨。
空微微皱眉。
可是画纸上为什么会有泪渍?
“这是司司的东西吗?这画的是什么啊,为什么有个人没有脸啊?”派蒙问道。
空摇头,他也不知道。
空把画收了起来,放进了随身背包。
……
前往璃月的路上。
司年买了辆马车代步,愚人众下属乔装打扮成车夫为他赶车。
他趴在车窗边,微卷的白发丝轻轻浮动,红瞳古井无波,惊艳的容貌惹人惊鸿。蓝白色的贵气服饰显得他更矜贵,袖间吊着的蝴蝶结又让他显得不那么与人相隔。
白色的蝴蝶结上还绣了红色的彼岸花,艳丽阴冷。
车窗上飞来了只可爱的小团雀,司年半睁着眼。马车抖了一下,毫无准备的小团雀差点掉下马车。
伸手接住,让它借力飞走了。司年放下车帘,缩进了马车。
……
到了璃月城外。
司年和愚人众打了一架。
“能不能用点力,你们这样能像吗?”司年扶额。
这几个下属真是像怕把他碰碎一样。
“大人,你这太为难我们了。”
几个愚人众实在不敢真的动手。
司年无语,“算了,你们给我找些动物血。”
“啊?”愚人众下属疑惑。
“啧,去啊,要不然我就拿你们的血用!”司年恐吓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