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级了,奶奶供我学习,已经付出了很大的代价,我,我……”
说到最后,这莫约十二、三岁的少年,竟是不争气地哭了起来。
见到他流泪。
沈兮倩则是好奇的走过来问道,“你是谁家的孩子?为什么在我的院子里?”
“嗯?你是谁?什么你的院子,这是我家的院子。”
听到沈兮倩的声音,那少年先是一愣,跟着他想到了什么,然后恍然大悟道,“我想起来了,你是刘叔叔下午送过来的九州女人吧?”
顿了下,这少年又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并愧疚道,“对不起,大姐姐,打扰到您休息了。”
“刘叔叔叮嘱过我,让我不要打扰客人的。”
“可,可是我明天要考试,如果不加紧练习,我会不及格的。”
听到少年的话,沈兮倩看了眼那破旧的木桩,然后她若有所思道,“你说的考试,是指剑术?”
“嗯,我是北竿国小五年级的学生,我们学校是夷洲青袁王府的附属小学,所以每一个小学生,都被要求练剑。如此一来,等我们毕业,就可以去青袁王府任职。”
“既然是练剑,那你为什么不去剑馆?”
沈兮倩反问一句。
“我,我没有钱去剑馆练剑。”
那少年支支吾吾半天,跟着他苦涩道,“剑馆一个月的费用要三千元,而我奶奶给人缝衣服,捡瓶子,一个月只有五百元。”
“不过下个月奶奶的收入会高一点。”
“因为我们的房子租给了你们,刘胡鄂叔叔答应过我,让你们住一天,就会给我奶奶六十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