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看到苏文和黎家族人站在一起后,邢齐江连忙低声询问身旁的水手,“黎家这是怎么了?”
“还有那些家伙又是谁?他们为何要让黎家臣服?”
伸手指了下许鸠东身后的数百号人,邢齐江一脸不解和迷茫。
他在东海的身份太低。
不认识许鸠东很正常。毕竟许鸠东可是海城的人。
“你说他们啊。”
“那人是海城许家的许鸠东。不久前,许少在东海发布了一张通缉令,更扬言,谁敢和那通缉之人来往,就要灭谁满门……”
听到邢齐江的询问,一名水手将自己知道的事情说了出来。
“什么?苏老弟被海城许家的少爷通缉了?”
得知一切的前因后果,邢齐江脸色大变。
要知道他这些天,也曾和苏文来往过。该不会,等下许鸠东还要找他麻烦吧?
“我只是东海一介底层的水手,我可承受不起海城许家的怒火啊。”
想到网上有关海城许家的描述,邢齐江不由打了个寒颤。
而就在邢齐江提心吊胆时。
突然,一道恶毒幽怨的女人声音从他身后响起,“许少爷,我举报!”
“这里有个水手和那姓苏的来往密切,还称兄道弟。”
“此举,完全是不将海城许家和嘉禾府放在眼里!”
哗——
此言一出。
许鸠东当即挑眉投来冰冷的目光,“哦?居然还有不怕死之人,敢和姓苏的来往?”
“没错,就是他!”吴莉莉指着邢齐江,她一脸阴森道。
“吴莉莉,你?”
看着突然出现指认自己的吴莉莉,邢齐江身体一颤,他目光充斥着血丝,然后紧紧握着拳咆哮道,“为什么?”
当初在永乐夜总会。
邢齐江可是放了吴莉莉一马。
他没想到,这贱婊子竟还会来咬自己?
“为什么?哼!你邢齐江目中无人,敢挑衅许鸠东少爷,你就该死!”
迎着邢齐江质问的目光,吴莉莉理直气壮道,“只有你死了,韩总才可以死而瞑目。”
“你……”见吴莉莉还想着给韩总报仇。
邢齐江彻底心死。
原来,妻子不光身体背叛了他,竟连心也变了。
“好,好,吴莉莉,早知你会反咬我一口,我当初就应该在永乐夜总会杀了你。”
满目恨意的瞪着吴莉莉,邢齐江心中有些后悔。
“杀我?呵呵,真是笑话!你邢齐江得罪许鸠东少爷,你已经离死不远,试问你凭什么杀我?凭你天真,还是凭你的好兄弟苏文?”
“告诉你!”
“今天不光你会死,你那兄弟,同样在劫难逃!”
无视了邢齐江的叫嚣,吴莉莉风情万种的对许鸠东道,“许少爷,还请您将邢齐江此人就地正法,扬海城许家之威!”
“不急。”
无视了吴莉莉抛来的媚眼,许鸠东回头,他对几名习武之人道,“过来几个人,把这小子给我盯住了!等我清算了黎家,再来找他麻烦。”
说完,许鸠东不可一世的目光,又落在远处黎家族人身上,并一个字一个字怒斥道,“你们黎家是耳聋了么?”
“我说了让你们臣服,你们听不懂人话?”
“还是说,非要逼我喊来羽羚大人?”
嘴上说着嚣张和狂妄的话。
但只有许鸠东自己清楚,他,根本喊不来羽羚大人。因为自己手中的‘闽州令’,乃是假的。是他让嘉禾府一好友仿制的赝品。
当然了。
闽州令这种东西,在东海之地凤毛麟角,见过之人,更是寥寥无几。所以许鸠东才敢拿假货欺压青雨黎家,因为他笃定,黎家的人,无法分辨出闽州令的真假!
“许少,这真是一场误会啊……”
“咱们有话好好说,毕竟冤家宜解不宜结,您还是将闽州令收起来吧。”
面对许鸠东咄咄逼人的姿态,黎孔安面露一抹苦色。
老实讲。
他真没想到许鸠东能拿出闽州令,如果他知道许鸠东身怀此物,只怕当初,就不会答应给苏文造船。
“好好说?我去你妈的好好说!黎孔安,你以为自己是个什么东西?你连武道宗师都不是,本少凭什么要听你的?”
阴森带有寒意的目光刮了眼黎孔安,许鸠东不近人情道,“给你们黎家三息,要么,跪下臣服,要么,亡!”
见许鸠东直接开始倒数,黎孔安心颤的看了眼在场黎家人,旋即他愧疚道,“各位,实在对不住了,我……”
“爸,你不用说对不起。他许鸠东一条疯狗,他还不配让我黎家臣服!”不等黎孔安把话说完,黎絮儿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