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认为嫁给静王是好姻缘?”南宫北璃冷笑。
还想说什么,却被楚寒衣打断,“是啊!你想说他贪图的是楚家的兵权,可那又怎么样?他贪图兵权,许我后位,我们这叫强强联合。”
“各取所需,有什么不好?本来我可以嫁给静王正妃,未来日子潇洒,你偏要搞破坏。”楚寒衣很不高兴。
南宫北璃拳头一紧差点把小狐狸捏死,“你不爱他,却想嫁给他,只是为了后位?”
“第一次嫁人是因为爱情,第二次再嫁人,我总要为了自己而活,这世上还是有权有势的好。”楚寒衣淡笑。
看着她,南宫北璃的眼眸泛红,“本王明白了。”
楚寒衣:“……”
也不知道他明不明白。
但接下来的日子他没有再来找她。
直到年夜宴,再次看到,只是匆匆一瞥,南宫北璃清瘦了很多,却愈发俊美,走到哪里都招来无数女人的爱慕目光。
而楚寒衣捏了捏自己脸,感觉自己胖了,小声嘀咕:“该减肥了!”
年夜宴上争奇斗艳。
不少女人上台表现。
“听说楚大小姐在花神会艳压群芳,多才多艺,不知道今天有没有荣幸看你表演。”说话的是陈锦姝。
她要嫁给静王了,知道静王有意娶的人是楚寒衣,心里恼火了半个月,就等机会让她好看。
话落,玄德帝也好奇,“你在花神会表演了什么?今天表现给朕看看。”
当时他只是听说,没有亲眼见过。
纯属好奇。
“回皇上,要我表演,就让陈大小姐一起上台,我们来个比赛,然后皇上赏赐彩头,还有输的人要惩罚。这才有意思。”楚寒衣眸光微沉,瞥了眼陈锦姝,她无非就是想要趁机讽刺她只配做一个舞姬取悦男人。
但她偏偏不按照套路出牌。
“哈哈,这个主意不错。”玄德帝喝醉了,有些兴奋,他素来就喜欢刺激。
听到楚寒衣的提议当即同意。
陈锦姝小脸蛋变得惨白,“回皇上,臣女身体不适,不方便。”
“身体不适就不应该来参加年夜宴,不是让人扫兴吗?”楚寒衣下巴微抬,语气带着几分傲慢,能把人气死。
陈锦姝面色青白交错,眼眶泛红,不由看向静王,希望他能为自己说句话。
花神会后,楚寒衣的实力毋庸置疑。
她跟她比赛,只会惨烈收场,不自量力。
可是静王压根不看她,也不说话。
都没有进门,就惹是生非,让人讨厌。
最后还是陈家和长公主出面才说服了皇上打消念头。
“父皇,您想看跳舞,儿臣跳给您看。”南宫嘉华起身笑道。
她这一打岔事情就糊弄过去了。
玄德帝本来就醉醺醺的,没太在意,“还是下次吧!朕要单独看。”
宝贝女儿的舞姿不能给别人看到。
长公主一袭惊鸿舞跳得像极了先皇后。
玄德帝怕自己会思念亡妻。
宴会,会举办到天亮。
中间可以去御花园透透气。
楚寒衣喝了几杯酒就出来。
在荷花池,遇到了一个男子。
宫女见了纷纷行礼喊他一声六王爷。
六王爷,南宫北渊,封号渊王。
身披着紫色的大氅,金冠束发,贵气逼人。
“见过渊王。”楚寒衣之前没有见过此人。
不知道他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
或许是巧合。
“方才听宫女喊你楚大小姐,你就是五嫂?”黑夜里看不清男人的面目,只听他声音清浅带着一丝暖笑。
“现在不是了,已和离。”楚寒衣感到奇怪。
南宫北渊轻笑,“本王不在京城,年关的时候才回来的,没有想到京城变化这么大,你怎么和五哥和离可呢?”
听说去不是不知道,是假装不知道,有意搭讪?
楚寒衣眼眸微眯,“说来话长,六王爷想知道可以问你五哥。”
有趣!
南宫北渊唇角浅勾,忽然靠近。
“臣女不打扰六王爷。”楚寒衣察觉不对劲,往后退。
只是没有想到不知不觉被他逼到了荷花池边,他突然有意袭击,她往后一踩空了,扑通。
“小姐……”没有想到他要楚寒衣的命,秋桐惊恐大叫,但还没有喊就打晕。
黑夜里,男人站在荷花池边,眸色阴沉闪烁冷芒,盯着湖底直到没有冒泡才转身离开。
楚寒衣在水底憋气,差点憋死。
等上面没有人了,她才猛地从水里冒出来。
寒冬腊月,湖水冰冷刺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