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的脸没有办法治好,消息传出来,皇帝勃然大怒。
楚寒衣被喊进宫。
“你不是说可以保证治好公主的吗?现在怎么又说不行?”
楚寒衣不慌不慌道:“本来是没有问题,谁知道有人算计公主,给她下了痒痒粉,导致伤口恶化。”
“所以现在我也无能为力。”
玄德帝怒道:“给朕查清楚没有,到底是谁要害公主?”
安公公带着人去了趟公主府,带回来消息,“回皇上,盘查过公主府上下,据说那天除了陈大小姐去过公主府,就没有人。”
“但陈大小姐没有接近公主,而痒痒粉是在季嬷嬷和两个人身上发现的。那种痒痒粉末,只能对公主有效,对其他人不会有事。”
玄德帝眼眸微眯,“这么说就是有人故意接近公主府的下人,很熟悉公主府,知道他们是公主的贴身下人。”
安公公道:“是。”
“这么巧,陈大小姐不仅熟悉公主府,昨天又去过公主府,那凶手就是她。”
……
陈家。
“娘,我没有给公主下药,我都没有接近公主。”陈锦珠眼睛哭得红肿。
陈夫人握着女儿,感到心神不宁,“你爹和祖父进宫了,相信解释清楚就不会有事。”
“不过,你怎么想到去见公主?”
陈锦珠哭道:“我听说楚寒衣答应给公主治疗,觉得不可能,就打算去看看,我就跟季嬷嬷说了一句话便走了。”
“那你在这之前有没有接触其他人?”
陈锦珠仔细想了一下,“没有。”
陈夫人不由叹息,“我想你是被人利用了,还不知道是谁。”
背后的人心思缜密。
让人找不到任何证据。
这样下去只能陈锦珠背锅。
“那怎么办?”陈锦珠害怕极了。
“我去趟公主府,现在只有找公主才能救你。”
但陈夫人来到公主府,却被拒之门外。
……
楚寒衣忙到晚上才回来。
没有想到南宫北璃在暮雪苑。
“事情都解决了?”他沐浴过了,穿着一身月牙白的锦衣,衬得人清冷又贵气,好似一束白月光,照耀人心。
楚寒衣心里微微触动,突脑海里出现一段记忆。
原来南宫北璃救过原主。
不过是很小的时候,那年他才13岁,也是一身月牙白的锦袍。
她偷出府落水了,南宫北璃不知道是她,跳下来救人,救起人知道是自己最讨厌的人,然后冷漠离开。
“嗯。”
楚寒衣放下药箱,打算去洗澡准备睡觉。
洗澡出来他还在。
“你怎么不走?”
现在,南宫北璃面对她,不知道该说什么,“我问过母后了,她说没有给你娘下毒,我也没有。”
“可是没有证据啊!”楚寒衣双手抄胸,讥笑道:“就像当初我说,我没有给你下药,你死活不信。”
她不是原主了,自幼丧母,对柳氏没有那么深的感情。
不过他冤枉她下药,还打了她一鞭子的事。
她是亲身经历,心里可是很记仇的。
南宫北璃面色微僵,“你可以报仇。”
说着他拿鞭子递给她。
“可没有证据,你真的让我抽你?”楚寒衣不可思议地看着他。
“本王不应该这么快下定论。”那时候他是太生气了,愤怒之下做出的事,多少不够理智。
还有她爹的缘故……
“这件事,我会重新查,你若心里不舒服,可以打回来。”
只有感同身受,才能明白。
不过是一鞭子,南宫北璃觉得自己受得住。
楚寒衣见他心里有愧,突然就将鞭子扔下,轻笑道:“等找到证据再说。”
他以为打一顿就舒服了?
那不能够的!
只能让心里有愧,日夜折磨他才能解她心头之怒。
南宫北璃垂眸,看了眼地上的鞭子,“当年的事,本王也会查清楚。”
楚寒衣往床上一趟,“随你啊!就算查清楚了又能怎么样?我娘死了,人死不能复生。”
闻言,南宫北璃脸色不由一僵,以为她是难过,便不敢逗留,惹她不开心。
……
“那天本王中媚药的事,继续查!从苏清柔那边开始。”南宫北璃没有留下来过夜,这个时候怕她厌恶自己。
“要暗中查,不要惊动任何人。”
长安立刻着手查,过了几天便有了结果。
“王爷,我们查到,苏大夫人为了钱,跟一个江湖郎中有亲密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