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息怒,事情不是皇姐说的那样。”
她可不想挨打,楚寒衣坐在轮椅上不由急忙道。
没有想到她在父皇面前也敢顶嘴,以为她是什么东西?
南宫嘉华气笑了,顿时恼怒:“楚寒衣,你放肆!父皇面前轮得到你说话?”
“我是璃王妃,父皇的儿媳妇,现在皇姐告我的状,我总要解释清楚前因后果。如果听完我的解释,父皇还是认为我们是错的,那儿臣无话可说。”
玄德帝眼眸微眯,冷锐的眼眸扫了一眼,“那你说来听听,要是说的不好,就不是罚五十大板,而是罚一百大板。”
“父皇。”南宫嘉华心里不由慌了,忙撒娇希望他不要听楚寒衣狡辩,“楚寒衣她心术不正,善妒,在五弟纳妾的婚礼上大吵大闹,害得五弟丢尽颜面。”
“她说的您可别信。”
玄德帝冷酷的眉眼变得柔和,笑道:“放心吧!朕只相信你。”
有他这就话,南宫嘉华瞬间露出欢心的笑容,“儿臣就知道父皇最疼我了!”
“哼!”
朝暴君父亲撒了娇后,冷睨着楚寒衣勾唇冷哼,等着看她倒霉。
看着这一幕,暴君霎时变成慈父的模样,楚寒衣似乎明白为什么南宫北璃不做争辩,跟一个偏心的女儿奴父亲的确没有什么好解释。
解释再多,他只会偏袒女儿。
不过,南宫北璃皮糙肉粗打两顿死不了,她可不行,这副身体身娇体弱,而且有伤在身,不能再受伤了。
她要把话说清楚的。
楚寒衣抬手摘下脸上的面纱,露出绝色容貌,“启禀父皇,今天长公主府上举办赏花宴会,邀请了我们大家伙一起来参加,刚到公主府,儿臣也不知道哪里得罪了皇姐,她上来就扯下我的面纱。”
“跟众人一顿嘲笑奚落我后,又让我去后厨给她做御膳,王爷觉得我堂堂一个王妃给别人做饭菜,实属有丢皇族颜面,便阻拦了皇姐,谁知道皇姐不高兴就进宫告状了。”
她将事情来龙去脉都说了一遍。
但玄羿德对她说的事不感兴趣,对她的脸倒是挺好奇,“你脸上的胎记怎么没了?”
“回父皇,儿臣最近调制膏药治好了,这都多亏了父皇保佑。”
玄羿德忍不住笑了,“朕保佑?怎么说?”
“父皇乃明君,福泽深厚,我是嫁给璃王之后才治好了脸上,可见就是父皇保佑。”
玄德帝轻哼,“你倒是嘴甜。”
“儿臣说的事实话,就是不知道父皇怎么看待我和皇姐在公主府发生矛盾的事。”楚寒衣也是捏住冷汗说的。
暴君很精明,实则一点都不好讨好。
但她得赌一把,不然今天估计小命不保。
“父皇,她就是马屁精,根本就不是她说的那样。”
“是她顶撞我,不懂规矩,五弟还袒护她伤了儿臣的。”南宫嘉华故意露出被抓伤的手腕,红着眼眶道。
玄德帝见了就心疼,随后拿起桌上的茶盏就砸向璃王,“混账东西!谁让你欺负嘉华,你简直无法无天,大逆不道!”
万幸茶盏落在地上,摔得粉碎,并没有砸中南宫北璃,否则他怕是要头破血流。
南宫北璃抬眸,目色阴沉,满是叛逆,“父皇非要听信皇姐的话,儿臣无话可说。”
暴君看到他就恼火,“好,既然你无话可说!那就是认罪是吧!来人,给朕拖出去枪毙!”
杖毙?
楚寒衣本来不想管他的,突然想到他说过,他死了,她要陪葬。
在古代好像有这种陋习,尤其没有子女的妃子。
万一他死了,自己要陪葬怎么办?
眼看侍卫要把他拉出去,楚寒衣眼皮跳的厉害,忙阻拦道:“父皇息怒,事情根本就不是长公主说的那样!刚才她说王爷袒护我,这一点就是错的。”
“王爷没有袒护我,因为长公主要当众打我,王爷觉得不是我的错,情理之下就抓住了她的手腕阻拦了她。”
南宫嘉华暗怒,“这么说都是因为你,本宫才受伤!”
“父皇,该惩罚的是楚寒衣,一切都是她的错,应该打死她。”
楚寒衣脸色黑了,没见过如此心狠手辣的公主,“我没有做错,错的人是你。南宫嘉华,你可真是心狠手辣!害死我,你很高兴?”
敢直呼她的名字,这可是头一个。
南宫嘉华瞬间恼怒,“大胆!谁准你直呼本宫名讳!”
楚寒衣心里恼怒,反正暴君都要打死她,她也就豁出去,“直呼你名讳怎么了?你不也直呼我的名讳?我是璃王妃,你的弟妹,长公主做为皇长女,先如此不懂礼貌,心狠手辣,好意思说我?”
“你敢不敢对天发誓,说今天你跟父皇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话,如果说谎了,你就变成丑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