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我成了，原来如此。重力就是土属性，符纹也是土属性，只不过是土属性的变化令到符纹的意有所变化，土属性的阴阳令到符纹的意也有阴阳。

一理通百理晓，重力震阵原来如此。要是我精神灵力突破到坤境，那重力坤阵将会信手拈来，哈哈。”

“嗯？我还以为多大成就。这样就满足了？不知所谓。看下我同境界下的重力震阵。”

无面本在另一个山丘的树上悠闲地喝着美酒赏着晚霞，被江小土这一动静给打搅，随手一甩，扔出一个准备好的空灵石，其中的重力震阵被激活，同时说道。

只见江小土的重力震阵在无面的重力震阵面前，符纹被不断吞噬瓦解。

最重要的是无面的重力震阵似乎能预判江小土重力震阵的变化，都会抢先一步将其所有攻击提前瓦解，最终把江小土符阵的阵眼在突变的反重力之下压碎，破阵。

同时，把江小土关于重力震阵之内，狠狠地蹂躏折磨一番。

这就是符蛮对战的乐趣，以符阵对符阵。

江小土花费不少功夫才从无面的重力震阵中破阵而出，但是奇怪的是他竟然没有发现这个重力震阵和自己的重力震阵有何不同之处。

“不用想了，以你现在的人境还看不透，继续保持临摹修行吧。现在趁着夜幕降临，修炼一下你的精神灵力吧，如此才能更好地补充和增强你的精神灵力。”无面继续说道。

“是，师父。”江小土闻言盘膝而坐开始灵力修行。

“奇怪，你的精神灵力明明已经充盈，为何还一直困在震阶中期。

似乎你的灵力找不到一条把充盈灵力运转起来的经脉，还在沿着老路而行，降低了你灵力转换的速度和效率。

虽然整体的精神灵力水平不变，但却无法突破这个灵力的壁垒进入下一阶层。你修炼的功法有问题？”

“是的，师父。我修行的功法还没创出下一阶段的心法口诀。”

“荒谬，哪有功法需要创造什么下一阶段心法口诀！嗯？难道你修炼的是残缺功法，需要自行完善？”

“是的，师父。”

“我就说怎么你的精神灵力是黄白色那么奇怪，灵力纯度比之玄阶功法还高，怎么会是黄阶功法呢？我还以为是你修行功法的障眼法，原来不是，而是残缺功法。

把你这一阶层的心法口诀说一遍，然后让为师帮你摸索你经脉内精神灵力的运转，为师辛苦点协助你完善功法吧。”

“不可，师父。我不能让你跟随我的精神灵力查探我的经脉。”

“为什么？为师还会害你不成。”

“不是，事关重大。”江小土看着无面露在外面那有点生气的眼睛，想到自己的同修身份，还未曾告诉过任何人，若然让无面查探必然会有所发现。

到时候，免不了会被当作异类，或者会被拿来研究。

“什么重大不重大。你是为师的徒儿，为师自然有责任指导你修行。你信不过为师？”

无面平时帮后辈检查经脉和功法修行，别人都是求着来的，到江小土这里反而被拒绝，不禁觉得这小娃还没有完全信任自己。

“师父，小土绝对信任你。但是……”

“但是什么！男人大丈夫，头顶天脚立地，再问你一遍，信不信任为师？”

无面的眼神和江小土的目光直接在晚霞落去的红色的空中对视在一起。

江小土看着无面的眼神，不知为何这种眼神似乎有一种失落在里面，一种不被信任的失落，仿若失去至亲的感觉。

江小土知道是时候做出选择，选择不难，难的是要承担选择后的结果。

江小土迟疑之下，转念想到一个折中的方法，那就是让无面立誓，虽然誓言不一定有用，但是这是看清楚对方是否愿意尊重你的信任。

江小土说道：“师父，请原谅小土的无礼。师父若然真要查探小土的灵力运转也不是不可，只需要师父立下重誓，不会把探查到的一切告知外人，不会阻止我。”

江小土没有说出让无面不能伤害他，因为他尊重这份师徒情缘，他相信无面是他的师父，正如他是他徒儿一般。

“好。为师立誓，查到的一切不会告知外人，也不会阻止你，否则五雷轰顶，不得好死。”

无面立刻毫不犹豫地立誓。

无面的内心在立誓的时候有着那么一丝的痛心，这是经历了多少的痛苦，才会如此谨慎，他到底还是不完全信任我，不过没关系，小土以后我一定是你绝对信任的人，你将会由我守护。

“师父……”

江小土见无面如此毫不犹豫地答应自己，不知为何竟然热泪盈眶，这是对自己的绝对尊重和爱护。

自从江小土得知自己是一个孤儿之后，还从来没有试过被如此不问缘由地信任，正如他不信任别人一样。

“男儿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