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为什么不去呢？我跟着元良是为了学技能的，现在的时局很艰难，活下去才是最重要的，其他的事以后再说吧。我只是好奇，我身上有什么值得元良看重的？你似乎很想我也去孝城，但在我看来，带一个累赘上路，和你并没有好处。” 祈善见我揭穿了其中的问题，微微感到惊讶后，郑重地说：“沈先生，你不是累赘。” 当然，这肯定是因为他有所图谋才这么说的。 那些阴险的职业之人通常是只追求利益的。 这种精神连奸商都无法与之相比。沈棠明白他所没说的话，只是微笑着不发一言。 她将祈善当成了全能工具人，而自己也被祈善当成了达成某种目的的工具人？互相当工具人，还算公平吧。 “元良，我还有一个问题。” 祈善说：“你问吧。” 我看着田忠离去的方向。 “之前田守义说了这样一段话，我感到有些疑惑。他说‘日后若是遇到一个明主，愿意依附臣服，文心的成长不能小觑’，这是什么意思呢？” 直觉告诉我，这其中似乎有其他深意。 “原来是这个问题，你不需要知道。” 我有些疑惑地说：“？？？” 祈善用难以形容的复杂神情对我说：“沈先生，文心和文心者是不一样的，田守义这句话是针对大部分具备了文心武胆的谋者武者。但我真诚地希望，你不属于其中。”沈棠疑惑地问道："？？？" 她不明白他又在故弄玄虚什么。

她改变了问题：“告诉我你去孝城干什么，这样我能有点心理准备……” 毕竟祈善总是喜欢出卖队友。

要小心一点，免得被坑了还不知道。毕竟祈善总是喜欢出卖队友。

祈善抬头看着天空中明亮的月亮，夜风摆动着他的发丝，掩盖了他眼中的思绪。沈棠只听到他说道：“因为要收债。我有一笔多年的债务，不惜千里迢迢去收，哪怕只是收回一点点利息。”

沈棠：“……”

她心里暗自窃笑。

真是扯淡！

怎么可能有什么债务能让祈善产生这么大的杀意？

天亮了。

第二天，他们和田氏父子分道扬镳。

后者要去投奔亲戚，待在郑乔的势力范围内迟早会送命，而沈棠和祈善要去孝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