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的是谁?痛花乐队!
队员们有踮脚尖,有抬头望天,有拨弄吉他,大眼感到刻不容缓,所以当仁不让。
“我的小令牌是不是有点坏?还是整体有延迟。”演帝兽琢磨,他很清楚自己在刺耳的提醒声响前七八秒就按了。
图案十四乐队和楚枳有类似想法的,七边形本来是眯眯眼,现在双目瞪圆后,眼睛小得更清楚。
“我手残了?”七边形内心思索。
三角和五角星两人看着团长,什么都没说,只是静静地看着。
“你们两人话好多。”七边形烦躁地对两人说。
“……”五角星。
“……”三角。
摇滚歌手的打扮都挺有特点,图案十四的队员亦如此,五角星摸着自己的光头,头皮纹了五芒星。
而三角长相偏凶狠,戴着小金字塔形状的舌钉,更加不是善茬。
“痛花是现场型乐队,他们的舞台表演,比歌曲录制的专辑更加好听。”郑获说道:“很多痛花歌迷要求,他们以后发布专辑,直接发布live版。”
郑获对国内年轻一辈的摇滚歌手如数家珍,楚枳闻言也回忆,一年前的摇滚之夜似乎痛花的舞台真不错。
有类人就是大赛型人才,没压力发挥不出实力,演帝兽也不羡慕这种,他更爱有把握的胜利,最好还不用出十分力,能藏几分。
观众们为登上擂台的新乐队鼓起礼貌性的掌声,拍巴巴掌最响的男子是出场就被撞了满头包的廖一午。
干干干!痛花拿出你们当年在麦田音乐节,把音乐节弄成个人演唱会的实力。
打败这个什么泰国乐队,廖一午在内心加油鼓劲。
“我们痛仰乐队演唱的歌曲,《穷人暴富》。”队长大眼介绍。
还挺登对的,楚枳虽说不懂泰语,但种田乐队方才的那首佛摇,通过屏幕翻译出来的英文歌词,能看出主题仍旧在抨击吃人不吐骨头的资本。
歌词重复,编曲燥热还有现场观众喜欢的吉他solo,“穷人的罪恶就是贫困,暴富消灭罪恶,暴富共建美好家园”,歌词在反讽和偏激中间区域游走。
五分钟过去,三号擂台的听众们开始呼喊,刚开始杂乱无章,后来溪流江河汇聚成两股大浪“华夏乐队”、“泰国乐队”。
对现场多数观众来说,要称呼一支外国乐队名很麻烦,所以就选择简单的代号。
此起彼伏的喊声,两种声音如同泾河渭水,大概几秒后声音变作“安可”。
攻守擂的安可含义不是让痛花再来一曲,而是没有胜负,让种田乐队演唱。
明明刚才呼喊华夏乐队的声音更多,痛花乐队五人组内心想道。
刚才叫泰国乐队更大,在坚持一会儿肯定是泰国乐队赢,为什么就转为安可了,种田乐队七人组愤愤不平。
“征服观众”是富士摇滚音乐节的宗旨,泰国种田乐队不忿也只能再来一首。
种田乐队的第二次仍旧是“佛摇”,加入泰民乐,初听有意思,但再闻新鲜感就无了,比拼音乐性。
“这首歌挑战就不如刚才。”楚枳判断,之前佛颂的因素是锦上添花,而现在更似主题。
果不其然,种田乐队演唱完后,“华夏乐队”和“泰国乐队”的观众呼喊声浪再度冲击,此番前者压过后者,后者声音也逐渐偃旗息鼓,舞台周遭只剩下一个声音!
痛花乐队攻擂成功。
青青河边草,嘿嘿我就不洗澡!耶斯!成了!大眼内心小激动,但面色也没露出太多表情,和四个队友对视了一眼,确定过眼神,要大干一场。
成为擂主,真正挑战才刚开始。
“多谢,那么有乐队要挑战我们吗?”大眼朗声问。
打通关有两种方式,首先是九连胜,其次是唱完歌没人敢攻擂也会自动通场,当然二十多年来都没人完成。
怎么可能没人,音乐再次响起,一只越南的摇滚乐队要挑战。
楚枳倒是确定了自己小令牌没坏,而是有延迟,那只越南乐队就在他前面,一直在按,十几秒后才响起。
“我手速不应该会输。”演帝兽思考,这具身躯单身二十余年,还能输?不讲科学。
在楚枳沉思时,歌曲前奏响彻。
或许在越南,这只摇滚乐队是很著名的,否则也不会被音乐节邀请,但国家的经济环境以及音乐环境的局限性是客观存在的,所以痛花轻松守擂成功。
痛花两连胜。
下一位挑战者是图案十四,痛花队长大眼瞧见七边形举起闪烁红灯的小令牌,战意沸腾!
“来吧我们等你很久了。”大眼笃定。
复仇之夜就在当下。
演帝兽又没中。
“老弟你不用太在意这个小令牌。”郑获解惑道:“这个小机器很垃圾,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