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一顿饭。”
身边人闻言当即去安排,雷子安神色不变,开口言道:“出来吧。”
随即,房屋一处暗门打开,有莘梁抱胸道:“大人。”
雷子安开口言道:“你所统辖百相司,给雷十三交接一下,接下来,便按照我的安排,准备为官吧。”
有莘梁闻言笑了笑,拱手前去准备。
他所统辖百相司,人员分布各行各业,所领庞大,已然遍布北国五省,尤其以武省为主。
虽地位重要,可有莘梁却总觉得无趣了些,他身位司长,总是藏在幕后,实在憋的慌。
好在雷子安当前以编织者的身份,被拓拔离派来总管拓拔部一切地下部门,百相司,自然也被他管辖。
刚才他听的真真切切,看来自己就是要被安插进隆朝军中的人,顿时一喜,终归是派上用场了。
未及他离开片刻,便有小二门口答曰:“阁主,物色的掌柜的来了。”
“进来。”
吱呀一声,萨虎达带着冷冽的气息飘入,向雷子安行礼。
拓拔离也早就给他打过招呼,说要给他一支全能的地下队伍。
雷子安从轮椅缓缓站起,看来,这场戏可以开始了。
凉州蓬莱岛,因地处沿海,又相当偏僻,周遭又基本无甚威胁,战略位置并不重要。
有莘梁带着五个随从,便踏上了此间土地,岛上路面并不平整,山地较多,上面的窝棚挤压着簇拥在一起。
明显此地接受了许多流民,因为地方偏僻,官员基本都不受待见,自是要被拿来消耗。
不过官府倒修的还算是体面一些,前来迎接的官员向其介绍道:
“大人,这正面乃是总兵官吴大人的府邸。”
有莘梁望了一眼,点了点头,蓬莱岛总兵官吴正其,他来之前已经拿到了消息。
又走了一段距离,随从官员殷勤道:“大人,这是定海游击的府邸,您便住在他一旁。”
有莘梁的官职为参将,除了一个总兵官的官职在其上,便是这定海游击与其平级。
不过以他初来乍到的身份,地位倒是还要下浮一些。
在安排好住处后,有莘梁便当即去拜访了总兵官吴正其,一番交谈,留下三千两的银票后,便算是拜了码头。
而后不知是忘了,还是故意如此,便径直回了自己的府邸,丝毫没有拜访定海游击的意思。
.....
“哼!岂有此理!”
游击府内,定海游击杜松晦狠狠拍下木椅,他已经知晓这新来的参将拜了总兵官的码头,却不来他这里请赏,这是何道理?
一时间便对有莘梁的印象差到了极点,一旁的管家见状,上前搭话道:
“大人,不若叫这小子吃些苦头,让他知道知道,在这座岛上,您的名号,可比总兵官吃的开!”
杜松晦闻言,眼睛冷然,谁不知晓这岛上大小事宜,他不张嘴,何人敢动,他可是土生土长的蓬莱人,杜家在这蓬莱三岛上,可是比总兵官的名号好使。
凉州本就荒僻,这蓬莱三岛归了隆朝二十年不到,可他杜家在这处经营了不下百年。
正所谓强龙还不压地头蛇,既然这新来的不懂得做人,那他杜松晦就好好给他上一课。
“叫新二去,先给他找些麻烦,若是服了软,再说其他。”
杜松晦恶狠狠地道。
那管家闻言,点头应允,急忙去安排。
而有莘梁参将府邸之中,与之同来的四人盘聚在一处圆桌,一汉子开口道:
“大人,据消息,这杜松晦向来好面子,今日我等举动,他必会出招。”
有莘梁闻言点点头,开口吩咐道:“给暗门的弟兄们打好招呼,另外,多卖些破绽,不要让他们出招太浅,我不好杀人。”
“诺!”
周遭人齐齐应了,前去准备。
有莘梁望了望夜色,他来此间目的,便是掌控这蓬莱三岛,作为根深蒂固的杜家,自是他铲除的第一个对象。
翌日早晨,未等有莘梁出门,变数便悄然而至。
“啊!我的儿啊!”
门口,一老嬬扑在两具尸体之上,大声哭泣,引得周遭流民聚成了一堆。
府内,随从当即与有莘梁报道:
“大人,外面有个老嬬,带了两具尸体,说是我们的人昨日闯入他家,将她儿媳*了,又杀了他儿子,她儿媳不堪受辱后半夜也死了。”
有莘梁闻言冷笑,这杜家果然是家大业大,刚一出招便是以死相逼。
从椅子上站起,有莘梁取了佩刀,便打开了门,一圈的流民见他出来,便小声议论。
那老嬬见他出来,哭声更大,人群中挤出个男子劝道:“老人家,你要告官,那是知县的事情,这是堂堂的参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