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精没过的伤口位置,发出绵白的气泡,剧烈的疼痛,让司元根本没法说话。
来到走廊,司元发现,这里的结构,像是病院,也像是监狱。
中央空调开得很大,四周看不到通风的地方,而地板和墙壁,甚至天花板,都是清一色的白色。
走廊两侧,有着许多房间,每一扇房门上,都有一个用来观察的窗口。
途经一个房间的窗口上,司元看了一眼,对上了一双白色的眼睛。
一个皮肤雪白,甚至头发都是白的女孩,正站在房间内部,隔着窗户看着外边的司元。
白的十分诡异,尤其是那双瞳孔,几乎是粉白色。
司元被送到了隔壁的房间,进去之后,亚历山大替司元解开了双脚上的镣铐,让他有了起码的活动自由。
至于双手,则是被拷在了一起。
亚历山大用纱布和绷带,将司元手上的缺口,简易的处理了一下,便离开了房间。
从外边,上了锁。
等到亚历山大离开后,司元一改那虚弱的模样,开始观察起房间来。
像病房,更像是牢房。
不锈钢的抽水马桶,和简易的水龙头摆在一起,显然洗浴拉屎都在这个地方。
房间很小,大约五平米,一张一米宽的单人床。
自己身上的衣物,再一次被换成了病号服,手机什么的,都不知道放哪去了。
手臂上的疼痛,时刻提醒着司元这里的危险。
最关键的是,方形手表也不见了。
冷静点...
冷静点...
司元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可手臂的疼痛感,不断侵扰他的思维。
渐渐的,司元坐在了单人床上,将手指的指甲盖,放在了嘴唇之间。